一支羽箭有如一道流光,自樊噲身后射来,冷箭直直刺入了他的左肩。
“操!”熊俊大骂一声,却没有停留,一手抓起樊噲,快速的向远处而去。
“啾!啾!啾……”破空声连连,数道羽箭有如流光射向熊俊,可是熊俊连扭带跳的躲避,將射向他的羽箭都巧妙的躲避开了。
此刻,在成阳城墙楼之上,站著一个周身透射著邪气,戴著刻著蜘蛛痕跡面罩,阴险笑著的男子。
男子背上背著一把满是邪气的剑,他手里握著一把巨大的宝雕弓,显然刚刚的箭矢就是他射出去的。
此人要是熊俊回头看的话,一眼便能认出他就是秦时明月的六剑奴之一,被称之为最邪魅的男子,乱神。
刘邦、韩信等人正在营中等待消息,多次派出探子前往成阳城方向而去,可是至今也没有消息返回。
熊俊与樊噲两人行动不久,成阳城中火光四起,一片混乱。
由此刘邦知道大事已成,只是却不知二人目前情况如何,於是又派出了一对斥候。
一眾人都为两人甚是担忧。
坐如针扎,等了好一会儿,才重要有消息传来。
“报!”守门的卫兵派人传讯道:“熊將军与樊將军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刘邦立刻掀开帘帐,亲自上前迎接,其他人立即紧隨其后。
“樊……樊將军受了重伤。”报信的士兵忐忑道。
“什么!”刘邦大吃一惊,樊噲可是他最重要的助力,和他还是髮小兄弟。
刘邦立马加快脚步,向大营门口而去,很快就见到了两人。
“熊將军,你无大碍吧?粮草烧成没?我那兄弟怎么还受伤了?”刘邦迎向前,焦急地问道。
熊俊將樊噲交给军中的医务官,回答道:“任务顺利完成。只是在回程中遇到点麻烦,让樊兄受了伤。”
“熊將军不必內疚,我樊噲福大命大。这点小伤不足道也!”樊噲就算中箭,却始终未露出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樊噲將军是条好汉!能与你执行任务,我觉得很荣幸。”熊俊竖起拇指,讚嘆道。
“好!到目前为止计策就完成了一半。”刘邦拍拍樊噲,豪爽道:“多亏了两位!城中已无粮草,攻破成阳指日可待!”
“是!”眾人一同回应道。
此刻成阳东南门处,项军驻扎营地。
“城中为何如此混乱?”主帐中一魁梧男子高居上座,低沉问道。
此男子威武不凡,脸有大將风范,正是天赋异稟,有千斤拔鼎之神力的项羽。
“据探子来报,城內粮库被烧。”在一旁候著的谋士开口。
“哦?”项羽吃惊挑眉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可是刘邦?”
“秦军没抓到案犯,据说是逃了。”谋士再次答道。
“是吗?”项羽桀然一笑,肯定地说道:“绝对是刘邦那小儿乾的,竟想抢在我前头把成阳拿下。”
“小小混子,能有什么作为。”谋士不屑一笑道:“他这是为我们做嫁衣啊。”
“哈哈,不错!”项羽面露不屑,吩咐道:“来人!召亚父前来。”
“是!”一旁卫兵应后,转身出了大帐。
成阳城內,议事大厅。
“魍魎大人,您没事吧?”成阳城的秦军统帅,关怀的望向魍魎道。
“无碍。唉,只是粮草已被烧个个精光。”魍魎轻轻嘆息道。
“魍魎大人不必忧愁,城中还有许些粮草,坚持三五日,还是不成问题的。”秦军统帅宽慰道。
“三五日的粮草,这城要如何坚守!”一旁的乱神邪魅一笑,接著气愤的望向大秦皇宫所在的方向。
此刻,在这议事大厅只有三人,其中一人正是秦军统帅,另而外两个就是魍魎与乱神。
秦军统帅虽然是成阳城最大的官,但是魍魎与乱神代表的是赵高,可是大秦赵大丞相的使者,因此就是这统帅也要尊称他们一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