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咬唇,憋住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人就站在他身侧,这感觉难以言喻,就像……就像……谢谌找不到形容,只觉别扭。
周言晁看着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擦腺体,捕捉到微妙的震颤,像在压抑什么,却难掩盖皮肤的浅红。
他微眯起眼。
就像在近距离看人自。慰一样。
又该涂抹白色膏药了,谢谌犹豫了,抬头问了一句,“这么能不涂不?”要是不涂伤口愈合得慢一点,他也能接受。
周言晁轻笑,“这么大人了,说话搞这么可爱干什么。”
就像小孩子商量能不能不吃苦瓜一样。
谢谌迟疑片刻,“你有病吧。”
“?”
“涂就涂,不涂就不涂,非要恶心我一句,你舌头真是多余,这辈子造不出几句好话。”
“……可爱是贬义词吗?”
“不是,和我不沾边而已。”
“宝贝。”
“?”突然来一句“宝贝”给谢谌挣不回来,他仰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周言晁。
“我叫宝贝,你抬什么头?你觉得这个词就和你搭了?”
谢谌垂下头不再说话。
“嗯?”周言晁微微歪头,凑到谢谌面前,含笑道:“怎么不反驳了?”
“我是人,和狗沟通不了。”
周言晁这回没和他计较,笑着在自己手上涂了膏药,“这个需要一点一点沾上去,不然你痛晕过去也不是没可能。”
“那你快点。”
“嗯。”周言晁见他趴在桌面,笑意深了几分。
谢谌一脸冷漠垂头,他手指蜷曲抓抠掌心,纸划过皮肤痒酥酥的,但疼痛又无法忽略,折磨得厉害。
这是他的腺体——
虽说对alpha信息素有排斥,但身体接触就另当别论了。谢谌如今面临的感觉简直是不言而喻,基于伤口的剧痛以外,还有敏感处被反复抚摸的快感。
谢谌抿唇,腿稍微收紧了一些,头埋得更低了,他盯着自己宽松的浴袍,默默地憋着,只希望别起反应。
手指离开腺体时,谢谌如释重负地轻吐一口气,理智把那一点意犹未尽粉碎得一干二净。
他才准备起身,又被摁了回去。
“等下,还没好。”
腺体被再次触碰,谢谌差点儿捶桌,太过轻柔,痛习惯了的他反倒不适应,一股畅意顺着血液袭遍全身,好不一样的感觉。
想要沉入温柔乡。
等等。
谢谌缓过来,抬头目视前方。
镜中的男alpha头埋在他的后颈上,闭着眼,在……亲吻他的腺体……
“!”
动作干脆利落,周言晁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撂倒在地。手机脱手,在地毯上蹦跶了一下,稳稳地盖在地上。
谢谌骑在他腰上,怒不可遏。
吻是亲密的,腺体是私密的,而亲吻腺体就代表了寻求交。尾的意思。
谢谌掐住周言晁的脖子。
周言晁皱紧眉头,睫毛颤动,脸色肉眼可见的转变为赤红色,嘴唇还沾有白色药膏,一脸痛苦,偏偏生了一双勾人的眼,分明濒临死亡,反而像在高。潮,快要死在激烈的性。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