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看清那是什么,愣愣地看向对方。
“如果我真的要对你做什么……”周言晁竭力压住紊乱的气息,红晕泛滥,情色溢出眼瞳,嘴唇翕动,吐出两个字——
“捅我。”
匕首柄传来实感,刀尖正对周言晁的眼,锋芒所指不是试探,是一种绝对的信任。他相信谢谌不会轻易动手,更相信自己在这时绝不会强迫谢谌。
“你以为我不会捅吗?”谢谌将匕首逼近,刀尖刮到周言晁的睫毛,镜面映出如墨的瞳孔,深不可测。
距离近到可怕,只要谢谌手抖一下,就可以划破他眼睛的晶体。
周言晁睫毛小幅度颤动,如翩翩幼蝶,他低声道:“没事的没事的。”
那语气温和到就算谢谌真刺向他的眼珠,他也不会问罪。
谢谌放下匕首,“摸我是解决不了的,你选个厕所隔间弄几发出来,我在门外放信息素给你。”
“……”周言晁不作声。
这张狗脸看谁都深情。谢谌心想。
乌龙茶香愈发浓郁,为了方便信息素传播,特意将门半掩着。谢谌站在最后一个隔间的门板前,不堪的声音尽管细微,还是入耳。
他心情很是复杂。身体是omega,但心理还是偏向alpha的他,专门释放信息素供alpha缓解性。欲,这实在荒谬。
如果谢谌是个会抽烟的人,那他脚下必定一地烟头。
隔间内,周言晁也实在难捱。他闭眼撑着壁板不断自我疏导,但他没有肖想对象或梦中情人,重复单一的动作,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beta的药在让一个平日性。欲为零的人受难,他没看过任何教育片,除了上厕所、沐浴和发。情期几乎不会触碰自己,完全不懂技巧,所以每次手臂酸痛都不能解脱。
约莫一个小时,前方响起男音。
“你几岁了?”
周言晁原本想置之不理,但这声音实在清晰,清晰到让人感觉说话者离得很近。
周言晁意识到问题,仓惶睁眼,瞳孔霎时放大。
隔间的门早被打开,谢谌站在距离他就两步之远的地方,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是闭着眼的,根本不清楚谢谌盯着看了多久。
周言晁愣愣地垂头,看到瓷砖、裤子、掌心尽是粘稠,视线模糊起来,恍惚几秒后提上内裤,调转到马桶一侧,“呕,呕……呕——”
他今晚没吃什么东西,吐出部分酸水后只能接连不断地干呕,痛苦得头几乎要埋进马桶里。
“……”周言晁产生的不适感扑面而来。谢谌不理解,按道理该他吐才对,但看到周言晁狼狈成这样,他心情也缓和了些,不再计较喷溅在他裤腿上的液体。
如果是短期发。情,那周言晁在里面呆的时间实在太久。谢谌悄悄开门后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飞机打得太烂了。
谢谌看着周言晁狂吐,“……”
比起笨拙的手技,他发现了更新奇的——周言晁是面朝门并跪着做这种事的。
张言承开车,谢谌坐副驾驶周言晁一人霸占后座,不知是吃了药的缘故还是什么,他已陷入沉睡。
多亏有张言承看守,酒馆的其他人没有来打扰他们。正当客人们还在大肆议论谢谌会不会今晚□□得站不起来时,当事人却稳步路过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
大家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刚显出诧异,又见周言晁被随行的保镖抱在怀里,脸上还带着根根分明的指印。
“……”
三人冷淡的表情打破他们的赌局,无一人料到会是这么祥和的结果,没有哭闹、没有呻。吟,谢谌除了衣服有点皱,和进去毫无变化。
要知道alpha发。情起来是不挑的,就算另一方也是alpha,只要拼得过武力,那同性性。行为也不是没可能。
谢谌走到门口,转头迎接几十束目光,悠然一笑,“真是让你们失望了。”
有人表面光鲜亮丽,实际胸隐隐作痛。
众人:“……”
那可是发情的alpha啊——
是啊,那可是发。情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