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离哪里还有空再为这件事生气,“但是赛车,还是太危险了。”
那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耗费了他所有力气,每一次崖道转弯,都要跟着捏把汗。
就怕哪一次没转过去,小洛就……
“那我以后,不赛了。”洛云清赶紧竖起三根手指,连连保证。
又贴着他轻蹭:“好了老公,不、不提这件事了,我们先,吃饭吧。”
他说着就要起身。
把住腰身的手再一次将他压了回去。
“老婆刚才不是还在问我,先吃饭,还是……”背后的大蝴蝶结一瞬松开。
指腹又轻又缓,绕着他的腰身滑向下方,裴厌离捏住他愈发滚烫的耳垂,声带渐哑:“老婆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自学?”
实在无法忽视腰间作弄的那只手,洛云清不断抵着他的肩挺直腰背。
完犊子。
玩儿过头了。
但他楼下还摆了那一桌子菜,不吃又要凉了。
“老公,你不饿么?”洛云清急忙扫过摆放在床头的时钟,“都、都快九点半了。”
裴厌离:“饿。”
“那我们吃饭……”
正要跨下去一条腿,瞬间就被人捏着脚踝抓上来,游走腰背的那只手悄然落到后颈捏着。
裴厌离摩挲两下细瘦的脚踝,转而拖住他的后臀压向自己,垂眼亲吻着白皙细腻的肩头,“饿,想吃老婆。”
洛云清:!!!
很快,他就感觉到后方正被火热的硬物顶着。
平常被他调戏了还会脸红的人,眼底涌现一股无尽的欲望,叫他平白生出惧意。
“老公,你的腿,还、还没好呢。”
“没关系,医生不也说了,不要太剧烈就好。”
这…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洛云清瞠圆了眼,不可置信。
没过多久,主卧遮光窗帘缓缓合拢,屋内很快陷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五感愈发敏锐,吞咽声似开了扩音,伴着沉重压抑的呼吸落到耳畔。
耳垂随即被一股湿润热意包裹住。
细细慢慢,吮吸、啃咬。
洛云清的脸一下烧红,半边身子都跟着麻了,原本抵在人肩上的手脱力垂落下去。
再开口,嗓音颤巍:“老、老公~”
“嗯?”裴厌离应答着却没停下,气声询问:“是不是咬疼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