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双眼亮如星辰,两手搂着陈敢的脖子,眉眼弯弯。陈敢心里是既高兴又心酸。只是建了间新房子,就把媳妇高兴成这样,自己之前还真是个混蛋!陈敢搂紧张柔的细腰,“媳妇,往后我会让你和闺女过上好日子!”张柔用力点头,“我相信你。”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彼此。陈敢用手托住张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张柔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之前跟李小宁住在里屋,可是把两人憋屈坏了。每回到了半夜,李小宁睡熟的时候,张柔才敢蹑手蹑脚地绕到堂屋,跟陈敢一个被窝睡。天不亮又得赶紧回去,生怕晚了就被李小宁看见,嘲笑她睡觉离不开男人。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陈敢的手灵活探进去,扶着张柔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又缓缓向上摸。张柔嘴角溢出两声叮咛,又羞又怯地看着他。“虽说咱们是跟女知青分开住了,但也不能使劲折腾,万一叫外头的人听见……”张柔指了指墙根,外头就是那条外面的小路,后头的人要去地里干活,天不亮就要经过这儿。要是两人的声音传出去,明天村里就炸开锅了。张柔脸颊滚烫,主动凑上去咬着陈敢的耳朵。陈敢的呼吸越发粗重,不再按耐,直接把她压下……而里屋。李小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南屋的灯还亮着。他们小两口没睡觉,现在忙活啥呢?李小宁双手环胸,没吃过猪肉,但她见过猪跑啊,也知道已婚夫妻之间那点事。啧,看来她和张柔睡的时候是把陈敢憋坏了,现在得好好发泄一番!第二天,夫妻俩人都没起早。李小宁坐在堂屋,肚子饿的咕咕叫,一直听着南屋的动静,可屋里的俩人睡得正沉,哪知道外头李小宁已经快饿晕了。终于,日上三竿,张柔迷迷糊糊醒了。她想翻个身,正好滚进陈敢怀里。陈敢似有所感,胳膊一搂,把她抱得更紧。“媳妇,醒这么早啊?”张柔哼哼唧唧,跟个软糯的小兔子似的,凑到他脖子上亲了亲。“不早了,我看这外头的阳光都刺眼。”南屋的窗户很大,阳光直射进来,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小床上的念慈睁着眼睛,很是精神。张柔不禁笑了,把他从小床上抱起来,放到两人中间。陈敢伸手摸摸念慈的脸蛋,“咱闺女真漂亮,像你,媳妇。”陈敢含情脉脉,又凑到张柔脸前亲了亲。这媳妇身上跟有种魔力似的,让他怎么亲都亲不够。张柔一脸羞涩,“就你嘴贫。”一家三口腻歪了半天,才舍得起床。洗漱完,张柔进堂屋喝了两口水,却没瞅见李小宁的身影。本着礼貌,张柔朝里屋喊了句,“李知青,你想吃啥?”还是没人搭话。她推开里屋的门一看,李小宁果然不在。两人醒的太晚,肯定是李小宁出去吃饭了。张柔脸上滚烫,都怪陈敢昨天太能折腾了,一连来了三四次,最后一次结束,陈敢也没闲着,抱着她又亲又揉的,在身上弄出了好多红印子。这几天正热,搞得张柔不敢穿短袖,只能找出来件高领长袖套在身上。陈敢抱着念慈,正在院里玩耍。念慈格外精神,指着院里的鸡鸭咯咯地笑,两脚不停扑腾,看样子是要学会走路了。张柔探出头,笑着说:“把她放下,在地上走两步。”“行嘞,媳妇。”陈敢亲亲念慈的脸颊,蹲下身子,两手掐着她的胳肢窝,引着她往前走。念慈现在正是学说话的时候,嘴里嘟嘟着什么,但一句也听不清楚。陈敢被闺女的可爱逗笑,“念慈啊,啥时候才能学会喊爸爸?”陈敢话音刚落,就听念慈那小嘴儿叭叭了老半天,突然挤出一句带有长长尾音的“爸”。陈敢一怔,直接愣在原地。他惊喜地低下头,“念慈,你刚才是喊爸了么?”他把念慈抱在怀里,高兴地晃了晃,“哎呦,我的好念慈,真是我的好闺女!”张柔从厨房探出头,见陈敢满眼爱意,对着闺女是又亲又抱,忍不住会心一笑。现在她是彻底打消了心里的担忧,相信陈敢不会再把念慈卖掉。张柔熬了点小米粥,又蒸了几个馒头,拿出隔壁李婶腌的咸菜,一块摆上桌。“过来吃饭吧。”“哎,我来了媳妇。”吃饭的时候陈敢不想让媳妇费力,就一直把念慈抱在怀里。念慈也是个听话的小姑娘,不哭不闹,也不瞎折腾,就乖乖躺在陈敢怀里。陈敢心头感慨,念慈这孩子啊,是过来报恩的!就在这时,同村的婶子挎着篮鸡蛋过来。“小柔啊,听说你家收鸡蛋,我家老母鸡刚下的,你过来看看,正新鲜着。”婶子满脸笑容,把鸡蛋往张柔脸前一放。张柔一脸懵,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陈敢,“婶子,我,我没说收鸡蛋呀。”陈敢伸手把鸡蛋接过来,“是我收,想给你补补身体。”张柔扯住陈敢的袖子,小声说。“哎呀,咱家建房子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你咋还收鸡蛋?咱家有这一公一母两只鸡,还不够?”“不够,这两只鸡不顶用,生的蛋也少,你还老不舍得吃,总想着留给念慈。”“当初坐月子,因为我没照顾好,还落下老毛病,现在我得给你补回来。”一提起之前,陈敢心头又酸又胀。那时候的他简直不是人,自家媳妇刚生产完身体虚弱的很,可他还一门心思扑在打牌上,连家都懒得回。家里没吃没喝的,媳妇儿还得照顾刚生下来的孩子,寒冬腊月,真不知道她是咋熬过来的。婶子搓搓手,高兴地说:“哎哟,小敢,你说这话还真稀奇,现在你长大了,也知道心疼媳妇了,婶子也为你高兴啊!”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陈敢这新建的院子。真是不得了,这是村里唯一一家翻新的。:()带着仓库回七零,全家吃肉奔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