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慈宁宫的人,宁安直接躺回了贵妃榻。舒服了。“皇上来了记得速速来通传。”她吩咐下去。“小主怎知皇上会来?”“会来的。”这后宫里,太后捧杀她,荣妃对付她,舒妃还恨她伤她,面上看,她已经完全得罪了后宫三大势力方,小命没准什么时候就呜呼了。萧熠,应该舍不得她死吧?果然,天色尚未全黑,外面就报皇帝来了。原本安逸休息的宁安立马坐起身准备迎接。于是萧熠进屋时,看到的便是宁安左手拿着鞋底,右手针线快走,而宫女则蹲在榻边给她上药的场景。除了双膝一塌糊涂,她的左手手腕还缠着纱布。可即便伤成这样了,她都没歇着,而是在忙着给他做靴子……就问皇帝你感不感动?如此真爱,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便是宁安要告诉皇帝的。萧熠眼神温和,快步而来,“伤了便好好休息,仔细眼睛。”宁安一如之前,看见皇帝就喜形于色,瞬间从慵懒切换深情,如支只为他绽放的睡莲,摇曳生姿,暗香浮动而不自知。“躺着吧,不用请安。”萧熠将她按回榻上,丢开她手上的绣活儿,握了下她的手。萧熠注意到了她包扎过的手腕。他听说了,这是舒妃故意打翻药汤给烫的。宫人们退下。宁安直接栽进萧熠怀里,亲昵蹭了下,顺其自然抱住了他的腰,红唇也稍稍掠过他微汗的鼻尖。萧熠抬着眉,好家伙,哪有人总这么一见面就勾搭的!“你可真行。”萧熠一掐宁安细腰,那厢便顺势将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才短短几日工夫,背伤,脸伤,脖伤,手伤都还没全好,这会儿又添腿伤和腕伤……朕要何时才能见个全须全尾完好的你?”“有皇上关心,受伤又如何?而且都是小伤。”“下次若不仅仅是小伤呢?”“皇上放心。妾身说过,皇上您这个人是妾身多年来的唯一向往,妾身好不容易得到皇上垂爱,正是人生最圆满之时,妾身还没过够。所以妾身不会让自己出事的。”面对皇帝,宁安一贯用的是如对神佛许愿的诚恳和坚定态度,如看见金银财宝的真挚眼神,如带了蜜糖的口吻,来装点她编好的谎话。所幸,萧熠很吃这一套。他揽住宁安靠到榻上,“以后若有什么状况,机灵点,尽可能别吃亏。”“好。”“今日瑜贵嫔罚你,你为何没让人来找朕?”“皇上日理万机,劳累万分,需要操心一国之事,妾身心疼,不想再给皇上添麻烦。”说着,宁安又在眼里写满心疼,两只手在他脸上摸了又摸……继而,说他这两日定然辛苦,脸颊子没肉了,眼圈似乎黑了,毛孔也好像粗了,定然是没有休息好,叮嘱他定好少操劳,多吃饭。这是她的爱!至少是营造出了她的浓浓爱意。她不信,世上有人会推开只奉献不索取之人。“以后若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找朕。朕若不在就找高福。别吃亏。”“好。”宁安昂起下巴,眼中柔情满溢,“皇上要喝汤吗?”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朕不……”萧熠是在慈宁宫用了晚膳过来的,刚想说不,突然心中一转。“什么汤?补汤?”“是。”“朕要喝如何?不喝又如何?”宁安钻进他的怀里,“皇上若要喝,就得等上三个时辰,那汤得慢炖。皇上若不喝,那肯定便是……不累。”换而言之,累,就留下等汤。不累,那自然更可以留下了。如此卖力用心勾搭,萧熠如何不配合?“那安贵人劳碌一日,是累,还是不累?”“累如何?不累又如何?”萧熠凑近到她耳边,“若累,朕抱你去里边休息。若不累,朕就留这贵妃榻陪你。”宁安的手指从萧熠脸上一路滑到喉结。“那皇上是热还是不热?”“如何?”“热,妾身帮您宽衣。不热,妾身想搂您更紧。”萧熠眼里的光亮越发闪烁,炽热的眼里,有小火苗跳动。“那安贵人以为这榻是挤,还是不挤?”“若挤……”宁安牙缝里才出了两字,身边一阵小风起。有人已经翻身而上,合了下来。一榻两人,自然拥挤。但合而为一,如何能挤?小小空间,自成一派天地……半个时辰后,萧熠手握太后赏赐给宁安的那只镯子,盯了又盯后,还放到鼻间嗅了嗅,最后被他直接丢开。宁安瞪大眼睛,不顾膝盖跳下床,从地上捡了起来。“皇上,这是妾身最贵的珠宝了。”“收起来吧!”“怎么?”“丑!还俗!跟你不搭!”萧熠连说了三个理由,但宁安觉得,哪个都不是重点。不过她还是听话将镯子收起。,!“你要是:()重生侍寝时,我逆袭成宫斗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