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拿起桌上的食物准备吃,顾凛初在原地看着她,“我向你道歉。”态度确实挺诚恳的,但安卉新选择不买账,“如果你真心向我道歉,那我希望你能把恭悦希从公司开除,我不想再看到她可以吗?”“不行。”顾凛初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还是离不开的意思了?其实不光安卉新说过,傅安若也早就建议过顾凛初,“你作为一个已婚男人,一天到晚和前女友厮混在一起,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她的意思是让顾凛初彻底地把恭悦希从生活中剔除掉,但顾凛初想都没想就回绝了。“那是我欠她的。”“你欠她什么了?不就是没娶她,是她不想嫁的。”安卉新不以为意。“不是这个。”顾凛初否认了。“那是什么?”安卉新突然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勾起他这么大的责任心?顾凛初的样子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有告诉她,“她的隐私我不能多说,但我不想再欠她了,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当好我的妻子,就为我想想。”安卉新实在不知道他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为了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密,居然让自己的妻子收敛?看来在他心里,还是恭悦希和他比较亲近一些。“你欠她的,她还欠我的呢?”安卉新反唇相讥。“她欠你什么了?”顾凛初问。差点就脱口而出:“如果我说当初我哥的车祸就是她一手造成的你信不信?”但安卉新还是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就算她说,没有证据顾凛初也不会相信的。顾凛初也没有多问,“既然不想说,那就以后老实点。”安卉新看着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继续低头吃饭。但心里在盘算着怎么能知道这个他和恭悦希之间的秘密。安卉新实在是太好奇了。她有一种预感,恭悦希现在就靠着这个秘密才能留在顾凛初身边,或者说这个秘密是她拿捏顾凛初的手段,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在美国,想找些符合国人口味的清淡的饮食不容易,就连粥都熬得很硬。所以安卉新即使细嚼慢咽也吃了很长时间,吃个饭都觉得很累。她吃完了饭想继续休息,刚躺到沙发上面,就听到了顾凛初的电话响。他当着她的面接听,电话是莫寒打来的,他们说什么安卉新听不清,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顾凛初看了她一眼。“退不了没关系,算了。”挂断电话之后,顾凛初一直站在安卉新面前,似乎有些事想和她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干嘛?”安卉新睁眼道。顾凛初:“没事。”“我们晚回去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安卉新问。他们比原计划推迟了两天的时间,机票也退了,要是耽误了什么她可担待不起。顾凛初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摇了摇头,“放心吧不会。”晚上,安卉新躺在床上,顾凛初从被子里扯出了她的手,开始按照叮嘱给她降温。棉球沾了酒精,在她掌心里不断擦拭起来。“老公。”她突然开口。顾凛初眼神平淡地扫了她一眼。安卉新抿住双唇,用睁着烧红的眼睛与他对视。“说什么事。”顾凛初命令。“没事。”安卉新说:“就是想叫叫你。”再换到另一只手时,顾凛初突然听见了一声浅笑。安卉新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回,自然被他给捕捉到了。顾凛初看她,“生病了也不老实?”安卉新轻轻动了两下被他抓住的手掌心,“我是在享受,享受你伺候我。”酒精棉被扔进了垃圾桶,她还在笑着,笑得古灵精怪。“得瑟。”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你陪我嘛,老公。”安卉新见眼前人要站起身,伸出手拉住他。顾凛初垂下眸,“怎么陪?”安卉新拉紧身上的被子,往旁边挪了一段距离。“……”顾凛初抬手间摸在了口袋的烟盒上,但还是没抽。他脱下衣服躺到床上,眼前的“被子精”翻身扎入了他怀里,上面的两只眼睛终于温顺地闭上了。由于吃过了药,安卉新睡得很沉,顾凛初大半夜起来洗澡,她不知道。但顾凛初刚回躺到床上,就又被她缠上去了。“你是不是成心的?”顾凛初在黑压压一片的屋子里,声音喑哑。她发烫的手掌来回乱动着,无异于平常引火的架势,再尤其是膝盖抵住的位置。两人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过分亲密,所以这样顾凛初当然觉得隐忍不住。安卉新昏昏沉沉,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贪图他身上的清凉,沾一寸,就舒服一寸。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安卉新出了不少汗,醒来时身上也没那么疼了。酒店专门的接待考虑到昨晚两人都没有吃东西,于是就上来说让厨房提前准备了早饭。“再躺一会。”安卉新说。顾凛初碰了下她的额头,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计。安卉新听话地接过来。“你该刮胡子了。”安静间,两根手指蹭过顾凛初的下巴。半晌,顾凛初看向老老实实趴在他肩膀上的人,“你是要睡觉,还是看我?”“我老公,我想看就看咯。”两人对视了片刻,安卉新突然问了一句:“我感觉,你有一点点:()纵她生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