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锦选择没有往下说,转移话题道:“我看你该换输液瓶了。”时间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就让管家上楼去取名片,想着给人家打个电话。“我来吧。”白枫锦却突然说。安卉新满脸都是惊奇,“你会这个……啊,别动!”白枫锦让她安心,“野外训练的时候,什么不得自己弄?这都是小事。”他的手已经摸在导管了上,她自然不敢再咋呼。安卉新知道白枫锦是当过兵的,但在她认为,他们这种人向来都是不拘小节,没想到手上的功夫还能做得这样细致。她小心翼翼地盯着他换好,一分钟之内,都没有发现什么不舒服,才松了一口气。“你说我只写在脸上是什么意思?”安卉新追问。白枫锦的神色像是没什么可隐瞒的,“字面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对顾凛初的:()纵她生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