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娘并不知道叶听晚就是沈蓉锦女士的女儿,她也不准备说出自己的身份,就让秘密都藏在拿张照片里吧。翌日清晨,叶听晚顺手提上头天晚上放在走廊上的垃圾袋准备去上班。她刚走出房门就看见焦大娘别扭地站在楼梯口。“小叶,要去上班啊?”叶听晚反应过来那声“小叶”叫的是自己,慢慢点头回应,“嗯啊。”随后焦大娘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来抢走她手中的垃圾袋,“要丢垃圾吗?给我吧!”她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时叶听晚本能地往后挪了两步,万万没想到她是来抢垃圾袋的!“不,不用了焦大娘,我自己拿下去就行。”“那不行,你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不小心弄脏了怎么办?”论力气,叶听晚哪里是她的对手,垃圾袋很快就易主了。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叶听晚简直哭笑不得。同时她也在心底暗想:【焦大娘这态度转也太夸张了,一夜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难道……她知道我是沈蓉锦的女儿了?】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原因,焦大娘感激涕零地抓着她的手,哭腔哽咽着说:“小叶啊,昨天真是多谢你了。”“说起来我这个做外婆的真是失败,连艳艳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原来是因为艳艳在学校被欺负的事,并不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叶听晚淡笑一声,清冷的眸中多了几分温情,映衬得她格外明艳,“您千万别这样说,我相信在艳艳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她在学校里被欺负不敢告诉您,就是怕您担心,说明艳艳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她的话如同一股暖流,听得焦大娘心里直烫乎。“你说得没错,那孩子是孝顺,就是太傻了……”焦大娘决定从今天开始就送艳艳去上学,看那群小混混还敢不敢欺负她的乖孙女。叶听晚觉得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她给焦大娘支了一招,“您不如直接去找校长……”“这样能行吗?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身边叶没个什么依靠。”“放心,为了校长的位置,他不敢不答应。”没过几天,那几个欺负艳艳的混混女生被学校开除了学籍,艳艳终于不用每天上学都提心吊胆了。心情放松,她的学习成绩也跟着蹭蹭往上涨。焦大娘一家都十分感激叶听晚,要不是她给自己那个神秘的u盘,她还真没把握说服校长。“小叶外表看起来冷漠,内心其实是一个很热心的人,这一点到是和恩人十分相似。”一个小时后,叶听晚来到自己上班的地点,刚换好工作服从休息室走出来就遇上了特意来找她的沈询。“小晚晚,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月薪20万你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去京市吗?”他说这句话的时很认真,不像是骗她的。那双深邃明亮的桃花眼仿佛缀满了星星一样璀璨漂亮。看向你时带着一股楚楚可怜的绿茶味,再搭配上他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巨大的金钱诱惑,但凡叶听晚心志不是那么坚定都会答应他。“我……”她刚想说话,一道人影急急忙忙朝这边跑过来。是小信。“晚晚姐,医院打电话找你。”“我一开始以为她们是骗子来着,可她们说是关于您奶奶的事……”不管电话是真是假,小信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通知晚晚姐一声。听人说她在休息室,小信就亲自跑过来了,没想到史密斯先生也在,还让晚晚姐和他一起去京市。“医院打来的?”叶听晚语速加快,有些着急的问小信:“她们有没有说我奶奶发生了什么事?”“没有。”“算了,我自己去看吧。”她心里挂念着还住在icu的奶奶,一路小跑着离开,沈询的话被她直接丢到了脑后。顿时,空荡的走廊上只剩下失魂落魄的沈询和一脸尴尬的小信。“史,史密斯先生,那个……我,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您忙着。”小信匆匆告别后也紧随着叶听晚的脚步离开。唉~沈询长叹了一口气,优雅地用食指勾着额前的卷发安慰自己道:“小晚晚并没有拒绝我,她只是忙着去医院看望重病的奶奶。”他突然有信心,叶听晚一定会选择跟他走!“家暴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以及破碎的她,我不帮她谁帮她?”“等等,一个月20万会不会太少了?也不知道小晚晚的奶奶生的什么病,能治好吗?”可惜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过细调查了,因为明天就是老爷子的寿诞,今天晚上十点前他必须乘坐飞机离开s市。“小白,你去告诉她,晚上十点机场汇合。”小白:“……”人家叶小姐好想没有明确说过要和他走吧,询宝这样做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医院。叶听晚赶到时,几名护士正将病床从重症监护室里挪出来,嘴上还在讨论着八卦。“这名病人在监护室都住了好多年,估计是她家里人没钱了所以才要求转出来。”另外一名身材微胖的护士小声回应:“什么没钱了,绝对不可能!他们家好像是开公司的,老有钱了。”“上次那个女人来的时候,手上带着的名表价值好几十万呢。”她们说的应该是姜春花,家里只有她爱收集各种各样的名表。“嗷嗷,那怎么不治了?病人的情况很稳定,说不定哪天就清醒过来了。”能说出这话,证明她还是看得太少了。在医院上班,是最能了解人性的地方!“豪门之间的勾心斗角,我们这些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呢?”icu一天的费用非常昂贵,再加上叶奶奶的情况特殊需要24小时吸氧,打点滴,真出院了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可医院也不是做慈善的地方,无奈之下她们只好挨个联系病人的家属,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叶听晚的联系方式。叶听晚在一旁听得怒火直烧,姜春花为了报复她,竟然连奶奶的生死都不顾!:()离婚后夫人另嫁,陆总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