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说啊,傻不傻!”
她有点着急,举头三尺有神明,连忙呸了几声,“各路神仙莫怪,她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
声音戛然而止,薄时月啄了下她的掌心。
十指连心,一触即燃,连带着心尖也跟着烫了下。
“干什么?”南熙放下手,捏成拳,那一小片热源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故作镇定地谴责:“怎么能在不沾七情六欲的神仙面前这样做,万一老人家生气了,看你怎么办。”
“我不怕,”薄时月目光灼灼,“我可以吻你吗?”
回应她的是被高举过头顶的手,南熙压下来,唇齿相融。
羽绒服摩擦出声,混着亲吻时的水声,像绵延的春雨。
越亲越上瘾,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她掐住薄时月的腰,被迫高举的双手没了钳制,软软地攀附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摩挲,痒意蔓延,心在悸动。
南熙的吻便沿着耳垂落在她的锁骨上,浅浅的红痕蜿蜒,脆弱的天鹅颈扬起,青色血管若隐若现,想折断她的冲动。
南熙呼吸渐沉,上一次被浇灭的欲完全地释放出来,甚至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双手向小腹处探去的瞬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哑声说:“走吧。”
“都这样了,往哪走?”南熙用鼻尖蹭了蹭她,声音喑哑。
薄时月却毫不犹豫地退开半步。
南熙看着面前长发散乱慵懒的女人,眼尾妩媚,唇瓣嫣红,清冷的脸一点一点地爬上欲色,芙蓉面娇艳。
清冷的皮囊只是她的伪装,天生的勾人的狐狸精,还学会欲拒还迎了。
南熙稳了稳心神,终于想起她们是要去超市。
她紧紧盯着面前的狐狸精,淡淡地说:“从超市回来,你就会被我超市。”
薄时月莞尔,“求之不得。”
妈的,连骚话都免疫了,甚至更骚,不止open了一点。
南熙深吸一口气,不和她打嘴仗,正要往外走,薄时月拉住她,整理快要散开的围巾,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别戴手套了,我的手更暖和。”
亲都亲了,南熙也不矫情了,反握住她的手下楼。
走出花店,冷风里夹杂着细碎的雪,路灯下美得像画。
“幸好穿的多了一点,”南熙庆幸地缩了缩脑袋,问,“你要不要再回去穿一件?”
她们身形差不多,可以互穿衣服。
“不用。”薄时月毫不在意。
南熙撇嘴,“你生病了可别怪我。”
“怎么会?”薄时月侧首看她,“晚上不是有你帮我暖身子吗?”
“光天化日之下,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