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湿润的嫩肉顺从地包裹住我的指腹和那团布料,带来一种奇异的、略带吸力的包裹感。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那团白色蕾丝终于被完全吞没了进去!
直到指尖只感受到一片湿润柔软的温存,再也看不到任何布料的边缘。
那小小的、无法闭合的洞口终于被强行堵住了。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被牢牢地堵了回去。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沾满粘腻汁液的手指。
沈幼怡这才长长地、带着解脱般地吐出一口气,像被抽掉了骨头,缓缓放下了撩起的裙摆。
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裙的裙摆落下,尽职尽责地遮住了一切春光和不堪,只是裙下紧贴大腿根部的位置明显鼓起了一个小小的、不自然的、饱满的弧度,白色的布料因此绷得更紧了一些,勾勒出暧昧的形状。
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按了按小腹下方那鼓起的部分,双腿微微夹紧,脸颊绯红如同晚霞,眼神闪烁着羞怯和一种奇异的满足。
“哥哥……堵住了……你灌给幼幼的……都在里面了……”
“走了。”我快速提上裤子,拉链发出轻微的、略显涩滞的声响。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又被蔷薇刺划破了几处小口子,贴在皮肤上又湿又痒。
沈幼怡立刻像雏鸟归巢般,软软地挽上我的手臂,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信赖地靠了过来,温顺地依偎着,仿佛我是她唯一能支撑的支柱。
我们就这样互相搀扶着,拨开湿漉漉、带着尖锐小刺的野蔷薇枝条,带着一身情欲与草木混合的气息,略显狼狈地穿过幽暗的树丛,踏上了回家的路。
远处,城市的霓虹早已汇成一片喧嚣的光海,而我们身后那片幽暗的角落,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灼热、喘息和粘腻的水声记忆,在夜风中缓缓沉淀。
推开家门,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属于“家”的安定气息。
“怎么这么晚?汤都回锅热了一次了。”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目光习惯性地在我们两人身上扫过,带着点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她的视线在我汗湿的鬓角、略显凌乱的头发和沈幼嫣红未褪、甚至带着细微汗痕和些许草叶碎屑的脸颊上停留了微不可察的一瞬,又落到沈幼怡此刻依旧紧紧挽着我的、显得格外依赖和紧密的肢体动作上。
尤其是在看到沈幼怡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步伐有些僵硬不自然地从玄关走进来时,她握着汤勺的手似乎顿了一下。
“妈,有……有道特难的生物大题……搞不明白,”沈幼怡抢着回答,声音带着点刚结束剧烈活动后的微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怕被看穿什么,手指悄悄在我手背上用力掐了一下。
“放学……放学缠着哥哥……让他给我讲了好久……”她说着,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往我身上贴得更紧了些,仿佛站不稳,也像是想用我的身体遮挡住裙下那被强行堵住的、微微鼓起的秘密。
“对,”我心领神会,接口道,语气尽量维持着面对父母时的自然平静,一边换鞋一边说,“题目有点绕,给幼幼讲题,耽搁了会儿。”
心里却在低语:嗯,没错,讲了一节极其深刻、充满实践性的“生殖系统与生物力学高级课程”,深入浅出,效果绝对是核弹级别的。
腰……还有点酸胀的余韵。
妈妈的目光在我们俩显得过分亲昵紧贴的身影,以及在灯光下沈幼怡脸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不正常红晕上,又停留了稍长的一瞬。
她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疑虑,但最终,她没有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用勺子搅了搅砂锅里的汤,发出温吞的声响:“饭好了,赶紧洗手吃吧。”
我和沈幼怡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如同做贼般的心照不宣的紧张,以及一丝更深沉的、刚刚被彻底满足填满的隐秘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