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啊我。
普斯帕咖啡馆里,老板搬来了好些冰雾花,空气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如何?
钟女士靠在椅背上,面上看不出情绪,
我讨好似的点了杯她喜欢的帕蒂沙兰布丁,
我个人来看,可以一试,异域风情也有了,但内核也是璃月人接受的。浪漫的曲调也不乏,像须弥蔷薇那篇讲述爱情的,蒙德那边也能试一试。
她整了整厚厚的折叠稿纸,
总之,这本以须弥的花为主题的故事集,我看好它。
好耶!
诸事顺利!
哦,差点忘了,虽说你晚些日子应该也会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就顺便告诉你,
她的神情有些迷茫或者说是怅惘,
我的弟弟前些日子寄信给我,他说几天前请仙典仪上,岩王爷他仙逝了。
我没有说话,抿了口咖啡。
节哀。
谁能想到呢。帝君他,居然就唉
见她情绪不佳,便说了些平日里有趣的见闻安慰她,等她吃完那个帕蒂沙兰布丁,她看起来情绪好多了。
好了,我已经没事了,只是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和谁说。见到你,感觉说说也挺好的。
她笑了笑,起身揉揉我的脑袋,
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的。
说完她似乎又觉得不妥似的,收回手抱住那叠稿子,退了一步,颔首,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路上小心。
嗯,再见!
咖啡馆外人来人往,高天之下,命运既定,
兰巴德口中诉说的伟大航海故事,沙漠底下尘封的密言,有一个意外正在朝须弥靠近。
旅行者不是你到来,应该说是须弥在等待。
码头的钟楼敲响,河面粼粼,白鹭不过数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草地踩在脚下柔韧的软绵,踏在上面沙沙响着,比起早春那会已是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