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啥人没有。”
隗泩僵愣地趴在窗口,
好险!差点没命!
他扭头望向路行渊,仍心有余悸,发自内心地道谢:
“多谢公子,又救了小人一命。”
“定是贤王八和那狗使臣干的,太阴损了,竟偷偷在糕点里下毒。”
路行渊的视线依旧落在书上,语气轻飘飘的,
“你是在质疑迟雨和远山。”
隗泩:“???”
他微微歪着脑袋,眉头越皱越紧,
路行渊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那俩炮灰干的?
那是……
震惊的瞳孔微微一抖,
“……周婶?”
“不可能!”
“周婶干嘛给我下毒?”
他吃了那么多周婶做的饭菜糕点,若周婶给他下毒,他现在还能坐在这儿?早去后山参加刺客大会了。
隗泩如是想着,心下却莫名的慌乱。
直到路行渊再次平静地开口,
“毒是给我下的,你只是恰好不走运,要与我一同食用罢了。”
“平日的饭菜中的剂量微弱,你到府上时日也不长,伤不到根基。但今日还是别吃了,毕竟是最后一次,恐有变动。”
路行渊的语气稀松平常得像是在说,“今日菜里的盐放太多,就不要吃了。”一样。
可带给隗泩的是天塌地陷,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路行渊,瞳孔不受控制地打颤,
“……周婶是细作?”
“是。”
路行渊依旧未抬头,却继续用最平淡的语气,击打着隗泩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