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板子上比两脚走路快的多,笑盈盈地滑出数十米,朝他张开怀抱,就像他每次鼓励她复健,哄小孩似的说道。
“宿宿,没关系,咱们可以慢慢来。”
心底那点挫败一扫而空。
齐宿想——他为什么那么喜爱却怎么都不愿意尝试滑雪这项运动呢?
原来他一直在期待这一天。
由她亲自带领他的这一天。
他可真贪心啊。
贪心的齐宿快速牵上她的手,薛知恩意外地挑眉:“你还真是……”
诱饵一变成她,这狗就特别亢奋,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你其实挺有天赋的。”
“想要吻你的天赋吗?”他紧盯她的唇,呼吸急促。
薛知恩:“……”
“你可以正经一点吗?”
“不能,”他果断摇头,“如果不想象能马上吻到你我就要摔倒了。”
他想过当小三
“我们在这里见过你记得吗?”
“什么时候?”
“每一次。”
“……你每次来都不滑雪吗?”
“嗯,我想请的老师当时请不起。”
“现在‘老师’让你拐回家了,什么心情?”
“……”
“怎么不说话?”
“我怕笑出声。”
薛知恩视线从不值钱的男人身上移向远处,喃喃一句。
“也不是……完全不记得。”
找她要签名的人很多,好像人群里是有个比旁人都高大的青年每次都挤在前面眼睛亮晶晶的喊她知恩、知恩。
只是当时被母亲控制的她为了避嫌很少去注意周边的男性,她不想给别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一次擦肩就是七年。
“要是我母亲没去世,我没搬去北城你要怎么办?”
她拉着他问。
齐宿满脑子是她陪着自己闹了这么一通腿有没有受寒,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愣了好一会儿。
他一直是个坦诚的人。
“听说你结婚后我已经失去灵感了,朋友让我去社区多帮忙,忙起来好走出来继续创作,但是我知道在创作上我可能是走到尽头了。”
“你是想放弃?”薛知恩问他。
“不。”他很坚定,“我不想放弃,我准备出国进修,见到你之前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