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贴着他胸膛的薛知恩自然感觉到了,不适地皱眉。
“你在抖什么?”
又犯病了?
“对不起,知恩,”齐宿很是抱歉,臊着脸说,“你忍一忍,我马上就帮你穿好。”
薛知恩:“……”
确诊了,就是犯病了。
明明什么亏心事都没做,被他一渲染,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在升温,一种难言的气氛腻乎乎蔓延。
薛知恩索性闭紧双唇,不再出声,怕这家伙又说出些什么奇怪的话。
可是,她不吭声了,齐宿又不愿意了,啰啰嗦嗦地惹她。
“怎么不说话了?”
“……”
“说话啊,知恩。”他好听的嗓音又有点变调了。
薛知恩怕他把脏兮兮的眼泪再糊她身上,不情不愿地启唇。
“……对你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也随便说点什么吧,”齐宿不依不饶,“就像刚才一样也行。”
“……”
“知恩?”
“你真的很烦人。”
齐宿语气雀跃,“多跟我说点嘛。”
“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啊?!”薛知恩气急。
齐宿灵光一闪,忽然想起网上冲浪看到的土味情话,左手食指和拇指交叉比了个心:“坑里都是你。”
“……”
薛知恩重重叹了口气,就像一拳打进棉花里,这棉花还变成人粘过来舔她。
薛知恩一阵恶寒。
手指反复蜷曲,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把他比的心狠狠拍散。
“快点给我穿!再磨叽我弄死你!”
“好的,好的,知恩。”
齐宿手背红了一片,一点不见生气,反而心里快乐得不行。
给薛知恩比心,说土味情话的可不少,但是被薛知恩厌烦地打散的可就他一个。
待会儿,一定要把今天设定成‘薛知恩打散比心’纪念日。
“呵呵嘿嘿——”
齐宿又没忍住发出愉悦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