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瞪着面前脸庞红成苹果般羞怯的痴男,从肺腑里感慨。
“你……是真够变态的!”
不仅变态不说,还对她这个正主变态地毫不掩饰。
薛知恩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像个觊觎她的禽兽,欲望不止,又不跟她上床,也不讨吻,不求亲近。
要说什么,大公无私,为了帮她,心疼她,薛知恩是不信的。
可笑。
他哪位?
他凭什么帮她?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如果有,那一定是毒午餐,或是能致命的陷阱。
但是,现在的薛知恩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可图的,钞票扔了,金子给了,裙子掀了,身子看了。
他还想要什么?
薛知恩不知道。
她觉得支撑思考太累了,干脆直接开口问:“你赖在我这儿,到底还想要什么?”
齐宿正卷着裤腿,帮她套秋裤,听到这话稍顿,但随即笑开。
“我告诉你了,我想你好。”
“这话你信吗?”薛知恩冷嘲。
“我信啊。”
齐宿骨节、筋脉分明的大手,往她皎白的长腿上拉那条浅灰色的裤子,眼底竟是缱绻温柔。
他徐徐道:“我想你吃得饱饱的,睡得好好的,每天都能开开心心。”
“这就够了?”薛知恩怀疑地瞥他。
“这就够了。”齐宿朝她弯眸浅笑。
“……”薛知恩看着他沉默了几秒说,“这些我能做到自己做到,你能滚出我家了吗?”
“知恩,”齐宿无奈,“我要亲眼看到才行。”
“所以你要一直赖在我家,直到你说得那些都实现?”
“对。”
薛知恩忽地气笑了:“你这家伙是真够不要脸的。”
明目张胆霸占她的家,强制把她抱在怀里穿丑到爆的秋裤,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为了她好?
她补充:“你真是令人作呕。”
齐宿指尖轻颤,很快,连带着身体都开始细微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