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奶奶吓的。
她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于她来说,弄倒如今的魏家就像碾死只蚂蚁。
她没有虐杀蚂蚁的变态爱好。
*
“我们全家要移民了,就因为我差点对你那个小白脸朋友动手,她薛知恩就要整垮我家!”
来看望他的陈肆脸色难看。
“你搞搞清楚,要不是你去打齐宿她薛知恩闲出屁了去搞你们家?如果我朋友没人护是不是就要让你这目中无人的大少爷欺负了?”
“你什么意思?”
魏延咬着牙:“我表哥命都没了,我打他一顿出出气不行吗?”
“你就是抓着软柿子捏!嫌疑最大的是她薛知恩,你**怎么不去找薛知恩算账?!你不敢!”
薛知恩是谁?
齐宿是谁?
薛家睚眦必报,薛家那个老太太更是疯子一个。
齐宿就不一样了,只要薛家不开口,不重视他,这棍子真挨上可就闷了,偏偏他还是个什么事都能和解的烂好人!
魏延被他说中,脸青一阵白一阵。
“我是拿她的小白脸出气怎么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起那天晚上魏延就浑身冰凉。
要不是那通电话响了,真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陈肆是搁旁边看着齐宿一路走过来的,听到他这么诋毁,一把薅起病人的衣领。
“你少往我朋友身上泼脏水,他好的不能再好了,连我这种烂人都找不到他一点错处,你跟他不熟就管好嘴,反倒是你——”
他松开他,拧眉厌恶:“为了你那畜生表哥把一家子都拉进去,你满意了?”
魏延沉默。
“能怎么办。”
“他是我表哥。”
他幼年丧母,父亲忙于工作,常年把他扔到姨妈家,他表哥对他跟对待亲弟弟一样。
“就算他的死真有隐情又怎样。”
陈肆才不听畜生的温情故事,他嫌恶心。
“薛知恩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不停的纠缠人家,还搞绑架,你知道她那一双腿到现在下雨天还会疼吗?你知道她的眼睛已经百米识不清人了吗?”
“她以前可是运动员啊。”
魏延愣住。
“这些……你怎么会知道?”
这些陈肆当然不想知道,但齐宿话很多,他太心疼了,老是把这些倒豆子似的说给他们听。
听得现在他都倒背如流了。
他刚要开口,身后传来声音。
“是我跟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