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咱们能换一个‘玩’吗?”
他真是第一次见点男模回来当沙包用的疯子。
齐宿到底喜欢她什么啊?!
谢固真是想不明白。
玩别的?
一个男人根本无法满足她的‘快乐’。
或许她应该玩群的。
玩群殴。
她殴一群。
但现在叫人来疏解她剩余的暴虐已经来不及了,薛知恩失望地蹲下身,僵硬且冷漠的眼珠垂睨着他,无半分情感。
谢固看到了,骤然骨头缝都在发凉。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她那完全不是看同类的眼神,像在看垃圾、老鼠、臭虫、呕吐物。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发生关系?
就像你不会去亲吻、拥抱一袋垃圾。
除非你疯了。
薛知恩没有强迫他的打算,摘下手套,摸了摸口袋蹲在他身边点了根烟,很好说话道。
“那我们来聊点别的吧。”
谢固还没松下的那口气,在听到她下句话又倏然哽死。
她问:“我花多少钱,你能自己打自己,还愿意笑着去跳楼?”
谢固:“……啊?”
他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您、您说什么?”
薛知恩咬着烟,在朦胧的雾气里沉默地看他。
“多少钱会?”
“多少钱也不行啊!”谢固忙喊。
他是来看齐宿笑话的,不是来送命的!
终于听到一个正常人的回答,薛知恩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掸了掸薄薄的烟灰,继续问。
“那——我花多少钱,你愿意动手杀了我?”
她语气如常,像是在聊今天的晚饭,但字里行间没有丁点玩笑的意思。
谢固:“………”
谢固:“???”
如果说上一个问题,谢固是脑子发懵,那么现在的谢固是汗毛倒竖,浑身惊悚。
她刚才说什么?
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