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完全迥异的逻辑里,都有一处殊途同归,那就是:
“你找到下一份工作了吗?”
“你不会还在找那些被人一枪爱死都不奇怪的工作吧?”
我都是统一回复:“在找。”
还是原始博士,到了九点,一刻都没多等,就给我发消息,说“速来。”
还没起来的我,一个句号过去,那边的消息立马刷新,“九点半?”
“。”
最终确定的时间是下午五点。
等到了下午五点,我准时使用俱乐部券,看见铭刻在俱乐部券里的宴会位面群英荟萃。
原始博士试图证明我的基因病不是无药可医,在证明过程中,因为大脑算力的局限没有得到确切的结果,于是,他将资料通过模因发送到了如今仍旧有活动迹象的天才的面前,并附上使用俱乐部券的时间。
我以为他最多会找到生命研究领域的#81阮·梅,结果他是群发。
群发,这就是智识的选择,还是众人既做智识的枝叶,亦免不了被智识所驱动?
属于博识尊的疑问,祂分出的一部分算力还不够,还要使自己的天才们,投入关于「error」的计算?
可能这就是智识。
世上若有疑问,自有人去为验证它去耗尽一生。
在聚会期间,一堆天才们对着现有资料思考的场景确实罕见,我保留了这一场景,在他们的思考中制作了光锥。
我的问题,因为恒定的不稳定而在最初就拥有较高的难度,在场因为同一个问题而聚集的天才们,在休憩时间统一了意见。
略过了“#85■■为什么因果失衡还能存续”的问题,敲定了治愈我基因病的难度为星神量级。
这里的量级只是用一个可视又尚不明确的概念来描述我的因果失衡的不明确,不意味着治愈我等同于让星神复苏。
短
距离那场智识的聚会过去了一段时间,#85■■的「error」在天才中正如模因一般扩散开来。
而我也找到了既无道德也无星神干扰的工作,代价是我在这个过程中差点献祭了互几个琥珀纪的沟通欲望。
被博识尊锁定,名义上被绑入智识。博识尊针对于我的行动,在同级别的存在中可能不算隐秘,「均衡」「神秘」与「智识」的短暂交锋亦有涟漪。
我找了一圈,拉帝奥列出来的稍好一些的工作没有被干扰,以这份列表为标准,差于它的全部都有星神干扰的痕迹——祂们可能认为我青睐于这些工作。
比它好的全无干扰。
其中,追随星神的组织中的职位更是一路绿灯,干净得仿佛被特意打扫了一遍一样。
只有欢愉,酒馆发过来的邀请里,肉眼可见阿哈的痕迹,祂笑个不停,为这一场招聘:
「哈哈哈哈,琥珀王在找你呢,」
谢谢,我现在往下一看一水儿的星神点击了关注,往上一看星神已经虚席以待,就中间的还给我一种“好孩子,别太亏待自己了,这些工作比较适合你”的感觉。
阿哈的offer在其中因为太过正常而失去了乐子,于是欢愉星神又找到了一个乐子。
只有我,失去了自己的道德(没有为民除害的机会),获得了一个没有星神干扰(有意向的都在避嫌,没意向的会被赶到避嫌)的工作。
我:……
因为找的工作太正常,还被自己的好友问这次怎么正常,没有让人一枪爱死这工作的冲动了。
答案很简单,因为星神严选,而且非常的均衡,指互还特意调了调,让它们出现的形状在某个方面是完全均衡的。
我坐在有饮料机和零食柜的办公室里,头上是四季常开的空调,边上是颜色清新的盆栽,花盆里还藏着几点烟灰——有同事偷偷用它的土来按烟。
里面坐着的人各个都看上去像是精英,下班了往外一看一个个都是窜天猴。朋友圈精装修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因为大家都很默契的将同事领导和老板放进了朋友圈不可见分组,以免大家都过于深入对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