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言有点不自然,直了直腰,“让你抱了吗你就抱?”
“撑伞坐不稳呀,你刚刚明明就让我抱的。。。。。。。”
“刚才不还挺嫌弃的?你也是变態,专门逮著臭的人闻?”
梁静云的头躲在宋书言身后,后视镜只能看到一个粉色的头盔,一晃一晃的。
见她不说话,宋书言又问,
“隨便去一家诊所可以了喔。”
“好,能打针就行。”
小电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积水,盪起一片片涟漪。
梁静云把脸藏在宋书言的后背,呼出的热气打在宋书言的后背,又反弹到脸上,平白带来一丝睏倦。
大早上,天气又凉爽,宋书言身上细细嗅一下,会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臭味当然是不存在的啦,梁静云就是说著玩。
她觉得今天的宋书言有点不一样,比平时温柔一点,比平时老实一点。
她最开始还以为宋书言会嘲笑自己发烧,趁机骂自己身体弱如鸡来著。
果然,就算是出生吊人也会有温柔的一面,宋书言勉强算个人。
到了诊所,梁静云挨了一针,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脸耷拉下来,看著针头管里反吸上来的血,又看看宋书言,委屈巴巴的。
宋书言捂脸,“你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妹妹吗?”
“不是啊,我比你大一岁的。”
“。。。。。。”
反血没一会儿就好了,宋书言就坐在她旁边,翘著腿陪她聊天,“打个针你至於吗,我打屁股针都不带怕的。”
“吊针不疼,试针疼。。。。。。”
“。。。。。。”
“有事叫我,我打一会儿游戏,打完针给你送到附近的公交站。”
“好呀好呀,我看你玩。”
一个人出来打针是非常孤独的,身边有人陪著的感觉真的好好呀。
梁静云稍稍侧身,往宋书言那边靠,彼此间又有著一定的距离,免得看起来太过亲昵。
还是有点分寸的好。
。。。。。。
宋书言打了两把游戏,第一把,操控的角色一死,梁静云还会说他菜,第二把的时候,梁静云已经没声了。
肩膀沉沉的,还有柔软的触感,少女稚嫩的脸蛋压在肩膀上,挤出可爱的软肉,暖暖的,嘴巴时不时会抿一下。
睡著就算了,点滴的药水还得宋书言帮忙看著,打一会儿就要扭头看看吊瓶输液多少了,他觉得自己打出2-14-15战绩的射手,就是梁静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