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脚步的主人还用手拍了拍衣服。
大门被打开。
一个精瘦的中年人笑著迎出来。
“哈哈哈,贤侄你来的可真快”
任忠看著余平,微微讚嘆道:“贤侄真是一表人才啊!”
余平是任发的女婿,叫贤侄其实也不算错。
余平笑道:“叔父叫我阿平就好,昨天爹和我说了帮叔爷爷选个好地的事情,他还交代我说,一笔写不出两个任字,叫我一定要尽心尽力。
今天一大早就催我过来了。”
此乃谎言。
任忠却是十分受用,分支向来对主家的情感是无比复杂的,只要往这边夸,一夸一个准。
“哈哈哈,好好,阿平你快隨我进来。刘管家,吩咐厨房搞两个好菜。”
任忠拉著余平进去。
期间自然是一番人情世故,任忠回忆往昔,余平夸夸他,不让他的话落下来,然后他再夸余平,余平则谦虚一番。
其余便没有什么亮点了,也没有见到那个读作任珠珠写作李丽珍的任家女儿(狗头)。
当夜,余平翻墙而出。
从背上的木箱之中拿出一张黄纸,灵巧的將其折成纸鹤。
“天听我诉,地晓我求,天地借力,万里寻踪,急急如律令!”
余平口诵咒语,將白天取到的的头髮夹在纸鹤中,以法力激发。
纸鹤顿时拍打著纸质的小翅膀很玄学的飞了起来。
先是往后,余平果断制止,然后往前。
这是茅山派的寻踪秘术,依据血脉亲缘来寻人。
往后飞是因为这秘术的远离是根据血脉亲疏来寻人,没法指定寻找什么人,需要麻烦的操控方向,以防止一不小心纸鹤又飞回本人附近去了。
这世间有许多的道术,咒语喊的响亮,实际上没有那么厉害。
今夜余平就要用这秘术,去寻任天堂的下落。
“希望任忠没什么私生子吧,不然用法术找到他的私生子,就有点招笑了。”
余平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