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边:【可以吗?】
温继舒:“……”
他有说不可以的机会吗?
“可以。”
温继舒已经不记得自己今天到底叹了多少次气,他现在如坐针毡,焦虑地都有种想要换车的冲动。
这个代步工具还是太快了一些,下次希望能来个慢一点的。
陪温继舒风里雨里的帕拉梅拉:“……”
谢谢,没惹。
alpha都是这副德行,需要你的时候和你同进同出,不需要了就想换别的!
帕拉梅拉:“qaq。”
当事车就是很恨。
虔诚
温继舒到小区楼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
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停地打着腹稿,思索该怎么不着痕迹地回避某些不好作答的问题。
边亦安和他做的那点事,无非就是给那个叫刘成宇的omega提了个醒。
再然后……
就是把晏边骗去相亲。
听着边亦安电话里的语气,再看看晏边发来的那个呆头呆脑的小狗表情包。
可以断定,晏边绝对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那是要谈什么呢?
温继舒如芒在背,眉宇间写满了阴郁,打火机点燃之后的火光与他的眼睛交相辉映,眼神微微颤动,袅袅烟雾顿时浮上了眉梢。
一焦虑就抽烟的这个破毛病真改不了。
他两指夹着细烟,眉心越蹙越深,仅仅只吸了两口,又掐灭了烟蒂。
算了,一身烟味儿更不敢回去。
晏边的嗅觉比他本人的记性强上数百倍,连边亦安那个有烟瘾的都不敢在他面前抽烟。
这个季节的寒风如刀般凌厉,刺骨的冷意拂过眼睑,吹在脸上似乎有密密麻麻的小针攻城掠地,像是要抽走身体里的每一丝温暖。
等到温继舒觉得身上那股烟味儿散的差不多了,就拍拍衣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动身上楼。
刚踏完几步台阶,转头便在楼道口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温继舒哑然。
难以相信,在转角处竟然能遇上此刻最害怕见到的人。
以前想见都见不到,现在不想见了,巧合却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