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薄曾经有遇到一名西南人,随身携带红色的植物,在山上烤鱼的时候总是吃的嘶哈嘶哈。洛薄偷了一根尝尝,吃完后,他也忍不住斯哈斯哈。
这种感觉就虽然有点痛苦,但却让人上瘾。
“说是镇上来了一只商队,他们送的。”洛薄说完,没有等到傅若寒的回答。
他往傅若寒的方向看去,发现傅若寒靠在门边,脸颊通红,呵气如兰,睫毛像一对鸦羽扑闪扑闪。洛薄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傅若寒看。
傅若寒意识不清,他若是看到了洛薄此时的样子,下次定会利用自己的姣好的外貌好好勾引小兔。洛薄一向把自己的心思写在脸上,傅若寒不用猜也会知道洛薄的想法。
洛薄察觉到不对劲,他变回了人形来到了傅若寒的身边,他摸了摸傅若寒的额头,滚烫无比。
“看来今日我是吃不上了。”傅若寒勾起嘴角,傅若寒抬眼看了一眼,便失去了意识。
“刘叔——”
洛薄背着傅若寒来到了刘叔家,正在吃完饭的刘叔听见了他的声音,立马放下了自己的碗筷。
“怎么了?”他走出院子,便看到了洛薄背着傅若寒,刘叔一看立马穿上带着棉的外袍。
他扶着傅若寒,问道:“这是怎么了?”
“阿寒估计是着凉了,他在发热。”洛薄着急地说,“我已经用冷水擦过好几次身子,依旧那么烫。”
洛薄慌了神,没想到自己真的一语成畿,傅若寒真的吃不上刺激的西南菜了。
刘叔伸手摸傅若寒的额头,这一摸可不得了,烫的不行。
“看来必须去镇上的医馆看看才行。”说完,刘叔立马把牛棚了的牛牵了出来,扒拉了两口饭,便回去和阿嫲说了几句。
“烧起来了?”阿嫲听到后立马起身,她腿脚不便,这几日冷,疼的她连走路都费劲。
阿嫲连忙从自己的屋里拿出了一床被褥,等洛薄将傅若寒抱上了牛车,她便把这一床被褥盖在傅若寒的身上。
“晚上冷,注意点,别掉沟里了。”
刘叔点点头,立马拉着牛车往镇上去。
天已经暗了,他们还在去镇子的路上,洛薄忧心忡忡地看着意识已经模糊的傅若寒。
他这个乌鸦嘴。
洛薄在心里唾骂道。
傅若寒的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他下意识想要挣脱这一床薄薄的,很轻易就撕开的被褥。
但很可惜,傅若寒无法挣脱“束缚”,因为洛薄在一旁压着被角。
“乖乖的,乖乖的。”洛薄在哄傅若寒,“我们很快就到了。”
刘叔听到了洛薄的话,也附和道:“对,我们很快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傅若寒呼出一口气,他的意识开始清醒了,或许是因为冷冷的寒风打在他的脸上让他脑袋的温度散了下去。
他侧眸,看见担心自己的洛薄,忍不住勾起嘴角。
洛薄现在担心地连一根胡萝卜都吃不下了,别说是一碗甜豆花了。
他捂住傅若寒的嘴巴,“别笑了。”
还在烧着的傅若寒连嘴巴都是烫的,傅若寒呼出的滚烫的气体让洛薄想要把手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