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浴室里响起两种水声。
还有一阵又一阵,水声都盖不住的呜咽与喘息。
当肖谨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瘫软,面颊潮红,伏在林惮怀里,已经不省人事。
林惮抱她回卧室去,吹干她的头发,把她塞进被窝里,搂紧,一夜好眠。
第二天是工作日,林惮睡醒,叫肖谨言起床,肖谨言赖着不肯起,抱紧林惮的胳膊撒娇,嘟哝着说还想再睡一会儿。
林惮的胳膊被压在两团白花花的柔软间,胳膊软绵绵,酥酥麻麻的。
她不客气地上手抓揉,肖谨言嘤咛着一把钳住她的手掌,媚丝丝地睨她一眼,然后指间被湿滑的触感淹没。
肖谨言柔滑的舌头灵巧划过她的指缝,在感觉到林惮的情绪被勾起来,手指下按,试图夹住她的舌头时,迅速松手,然后翻身一滚从被窝里钻出来。
她赤。裸。裸地站在穿衣镜前,不吝展现自己傲人的身材,后颈部位几圈牙印和身上斑驳的红痕都显得异常性感。
林惮喉咙动了动,想靠近。
肖谨言拉开衣柜摸出一件干净整洁的衬衣,挡在胸前:“现在不行哦,姐姐要去上班。”
说完,她朝林惮递去一个飞吻,笑道:“如果你在家乖乖忍耐,晚上给你加餐。”
一副养宠物的口吻。
她将衬衣慢条斯理地穿好,正要扣扣子,林惮来到她身前,捏住她的衣摆。
“我帮你。”赶在肖谨言开口之前,林惮平静沉稳地说。
肖谨言便放手,看林惮熟练系上她身前的衬衣扣。
光是看这系扣的动作,随着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灵活屈伸,她不由自主代入想象,回忆起这几根手指律动的节奏,竟然小腹一紧。
被小狼崽唤醒的某些情感一旦爆发,汹涌得难以遏制。
到底是林惮被她驯服,还是她被林惮吸引,肖谨言分不清。
但她完全没有要克制的想法,就任由这些情绪发酵,像火山,像洪流,像冲上天际,绽放在黑夜中的烟火。
林惮将肖谨言的衬衣扣从最底下那一颗,一路系到脖颈前,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没有系最后一颗。
虽然肖谨言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通常是全部系上的,显得禁欲干练又严肃冷酷,但林惮觉得,松一颗,脖子才不会被勒得难受。
肖谨言看一眼镜子,领口边缘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吻痕。
她觉得,狼崽子没把扣子全系上,是有私心。
林惮松了手,转身替肖谨言拿西装外套。
肖谨言再扬起脖子看一眼镜子里,她衣领下暧昧的痕迹,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
换好衣服,洗漱,林惮按照肖谨言的习惯,把洗脸巾挂得整整齐齐,照例帮肖谨言开车,给肖谨言当司机。
她的教练资格还没有下来,肖谨言也暂时没有拟聘任书给她,所以这阵子她很闲。
目送肖谨言进办公楼后,林惮看一眼手机,外卖软件弹出餐品已经送到的提醒,于是她掉转车头回家。
剩下大把闲暇,还能有闲情逸致钻研一下菜谱。
林惮网购一大堆食材,捣鼓一上午,做了好几道菜,尝得舌头都快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