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里透出的占有欲和渴望溢于言表,尤其是这一个月未见,检寒之竟更添几分病态柔弱,勾得他心痒难耐。
“解二少爷?”检寒之微挑眉梢,语气里带着些漫不经心,“今天他怎么没来?”
“你想见他?”程少嗤笑一声,眼神中透出不屑,“解家正统的独苗,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除非他愿意,谁敢碰他?”
检寒之默默听着,心中微微一沉。
不好接近么……
程少不知检寒之心思,反倒越发肆无忌惮地搂住他的腰,凑近去嗅他的脖颈:“好了,宝贝儿,别提别人了,过来让我好好亲一下。”
“别急,程少,这里人多……”检寒之轻轻抬手,巧妙地避开了他那张油腻的脸,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程少的耳垂,眼里带着几分狡黠,“不如我先去开房,您随后过来?”
程少简直急不可耐:“好啊,都听你的。别忘了准备好待会儿要用的东西。”
“程少放心,我马上去准备。”检寒之笑了笑,离开包厢,转身去了旁边的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
就在马路对面,何秘书坐在车里,手持望远镜,事无巨细地向后座的解思量汇报:
“检先生在开房。”
“检先生办好了,正在出来。”
“他去了旁边的便利店。”
“他又回酒店了。”
解思量被何秘书念经似的汇报弄得昏昏欲睡,随口一问:“他去便利店买什么?”
何秘书看了看:“嗯,一只避孕套。”
“什么套!?”解思量瞬间清醒。
何秘书感觉气氛微妙,赶紧安慰道:“目测买的是小号,比不上您。”
解思量皱起眉头:“我关心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同性恋。”
他心里明白,检寒之那地方绝对不小,这一点他亲眼见过。所以,那套肯定是给别人用的。
开房、买套,还能干什么?简直放肆!白日宣淫,简直伤风败俗!
何秘书没太懂尺寸怎么就跟同性恋的话题扯上了关系,但不妨碍他对着解思量说鬼话:“当然,您不是同性恋,您只是从来没被人放过鸽子,检先生是第一个,他不识好歹。”
解思量点头:“确实。”
何秘书暗暗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解思量突然又问:“可是,他宁愿跟别人开房,也不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何秘书心中一紧——什么意思您心里没数?
就凭您这阴晴不定、独断专行的性子,就算您乐意,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您。
何秘书委婉道:“也许检先生身体不太好,怕您折腾他吧。”
解思量一怔:“这么说,是我的问题?”
难得看到解总反思自己,何秘书刚有些感慨,就听解思量在认真思考:“所以,他嫌我太大?”
何秘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