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是亮着的,但是谢珩没有回应。
师月白有些担心,又提高声音喊了他一声。
谢珩还是没有回应,师月白绕到窗那边,看见人躺在床上闭着眼,不由得担心起来。
她直接推门而入,手搭在谢珩的腕子上,探了探他的脉搏。
“师尊?”
谢珩的体温很高,脸也红得有些可怕,脉象跳得很奇怪,师月白不是专业的医修,辨别不出来这是症状。
但是空气里兰花味的信香浓郁得可怕。
师月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脸红心跳。
她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整个人都呆住了。
谢珩却刚好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难受。。。。。。。。”他脸色潮红,眼睛泛着水光。
“师尊?”
好闻的信香把师月白严丝合缝地包裹了起来,让她飘飘欲仙。
奇怪的是,闻到林堰的信香时她几乎是有些不适的,孟婷的信香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却也不会令她愉悦至此。
可是师尊明明是与她一样的乾元,就算她主观上再喜欢师尊,身体怎么会丝毫不排斥,反而相当喜欢乾元的信香呢。
“不该骗你的。。。。。。。。师尊错了,不要欺负我了。。。。。。。。”
谢珩膝行到了床边,整个人贴了上来,他似乎全失了理智,若非师月白拦住,甚至都会从床沿掉下床去。
兰花的香味愈发浓郁,他的眼睛红红的,眼周一圈都是湿润的。
“不要欺负我了,求求你,帮帮我。。。。。。。”
要怎么帮的疑问还没有问出口,谢珩就已经凑上来堵住了她的嘴唇。
“我。。。。。。。。师尊。。。。。。。。”
“师尊别哭了,好不好。”师尊的体温高得过分,师月白干涩地咽了咽口水,释放出她自己的信香来安抚谢珩。
师尊不是乾元。
他是坤泽,甚至现在已经到了发情期。
得了信香安抚的谢珩似乎平静了些许,被师月白从床边托着腿捞起来放回床上。
“我会帮师尊的。”
她从没有学过应该怎么帮发情期的坤泽,但是生物繁衍的本能似乎被刻进了她的血液里,让她无师自通地解开了谢珩的里衣。
一开始被信香激起的生理反应被师月白默念了二十遍压了下去,谢珩似乎因此感到挫败——一个年富力强也不修无情道的乾元面对发情期的坤泽毫无反应,他低下头去,却被师月白及时捧住了脸阻止。
“别,师尊,不要你做这个,我自己来。”
信香的味道愈发浓郁了,师月白取过软枕垫在谢珩身下,欺身亲了亲他。
“小白亲我了。。。。。。。”谢珩神智不清地喃喃道。
他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一碰就哭得厉害,师月白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她平日里端方持重的师尊。
师月白见他哭得可怜,便也不敢在他体内成结,只浅浅在他雪白的后颈上咬了一个临时的标记,就想要退出来,让谢珩好好休息。
但是她哪里知道,不成结的情事根本没有办法抚慰发情期的坤泽,谢珩见她似乎想要穿上衣服离开,一着急,便欺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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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谢珩就哭出了声。
这个姿势几乎是最深的,师月白也感觉到了,下意识地就扶住了谢珩的腰。
“你别不要我。。。。。。。。”
若非师月白扶着,他已经瘫软在她的怀里。师月白单手扶着他的腰,空出另一只手用指腹给他擦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