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好想你哦,想亲
啪嗒一声,牙刷掉洗手池里了。
半分钟后。
【我】:晚安。
【真人】:[亲亲]
收起手机,我看到了镜子里脸色通红的自己。
可恶,这不争气的术式。
*
棘!开开门啊
没多久,我穿着睡衣,戴着面具,一只手抱着枕头和眼罩,站在棘的宿舍门口喊话因为没有多的手敲门。
棘穿着睡衣来开门了,露出了平时很少见到的蛇目咒纹。
他的睡衣是白底黑圆点,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是黑底白圆点。
棘,我们的睡衣很搭嘛。我走进他的宿舍,身后响起关门声。
鲑鱼。他先是点头,然后又指着我的脸:金枪鱼?
我放下枕头,接着抬起右手,甩了甩那副黑色眼罩,期待道:棘?
狗卷棘:
棘?
鲑鱼他最终不情不愿地点头。
我替他戴上眼罩,牵着他上床以后,才摘下面具放在床头。
说是神秘感也好,恶趣味也好,又或者是那些依然存在的、隐秘的自我厌弃也好我还没做好露脸的准备,害怕他们眼里不再看到真正的我。
其实我知道,咒术师意志坚定,不会轻易受到蛊惑,但我还是只想做那个在他们的想象中大概很丑,丑得不敢露脸的稻玉津真啊。
关灯之前,我替棘盖好被子:晚安。
海带。
灯光熄灭,黑暗中,我们各自躺在一边。
终究还是没好意思抱过去。
大芥?睡在我右边的棘伸手碰到了我。
还好啦,不挤的,棘你比胖达瘦多了。我回道。
突然我感觉到了棘的另一只手,先是试探着摸到了我的脸,从下巴一路摸到额头,接着又揉揉头发,最后抱着我的头往他那边按了按。
金枪鱼蛋黄酱。
可以抱着吗?好害羞,万一猜错了怎么办?
嗯。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