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环住他的脖子,被他托着臀抱起来。他每走一步,就更深入一分,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声点,”他咬她的锁骨,“隔音不好。”
她气得掐他后背,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顶弄。
他们从玄关做到沙发,再到卧室。
方闻钰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份都做足,换了各种姿势折腾她。
最后一次,他从背后进入,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绕到前面揉弄她的乳尖。
司遥跪趴在床上,脸陷进枕头里,呜咽着承受他的冲撞。
“记住这个感觉,”他在她耳边喘息,“等我走了,你自己弄的时候想着我。”
司遥想骂他,却在高潮来临时破碎地叫出他的名字。
事后,方闻钰靠在床头抽烟。司遥洗完澡出来,看见烟雾缭绕中他模糊的侧脸。
“什么时候学的?”她问,指他手中的烟。
“说了,分手后。”他弹了弹烟灰,“那时候睡不着。”
司遥没接话,只是擦着头发坐到梳妆台前。镜子里,她的脖子上满是吻痕,锁骨还有一道咬痕。
“我后天送你去机场。”她突然说。
方闻钰顿了一下:“不用。”
“我要去。”
他沉默片刻,掐灭烟:“随你。”
周三早晨,希斯洛机场人潮汹涌。
司遥帮方闻钰checkin,两人站在安检口前,谁都没说再见。
“到了传讯息。”她最终开口。
方闻钰看着她,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司遥。”
“嗯?”
“下次见面,”他轻声说,“我们就别再互相折磨了。”
她呼吸一滞。
他低头吻她,很短暂,却比任何一次做爱都让她颤抖。然后他转身走进安检通道,没有回头。
司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她知道他说的“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四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