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屈曲,翠柏阴森。
门悬敕额金书,户列灵符玉篆。
虚皇坛畔,依稀垂柳名花;炼药炉边,掩映苍松老桧。
左壁天丁力士,赤身伴太乙真君;右壁玉女金童,裸侍紫微大帝。
披发仗剑,北方真武撩裙踏龟蛇;趿履顶冠,南极老人玉腿轻摆伏龙虎。
阶砌下流水潺湲,似美人淫水流淌;墙院后好山环绕,仿若仙女玉体起伏。
道姑们前迎后引,将洪太尉请至三清殿,供奉诏书。
洪太尉娇声问道:“天师今在何处?”住持真人,乃一清丽道姑,肤如凝脂,眉间一点朱砂,答道:“虚靖天师性好清高,倦于俗务,自在龙虎山顶结一草庵,修真养性,不居本宫。”洪太尉柳眉一挑,道:“天子宣诏,怎生见她?”真人道:“诏书暂供殿上,贫道不敢擅开,请太尉至方丈献茶,再作计议。”
众人至方丈,洪太尉居中坐下,翘起二郎腿,裙摆滑落,露出雪白玉腿,隐隐可见两腿间那被夹得溢出淫水的湿滑肉鲍,引得道姑们不住偷瞄。
茶罢,洪太尉又问:“天师既在山顶,何不请下相见?”真人道:“天师道行高深,驾雾乘云,行踪不定,贫道亦难见,怎生请得?”洪太尉娇哼一声,道:“如此怎生是好?今京师淫瘟肆虐,天子命我携诏宣天师,设罗天淫醮,救济万民,怎可空回?”真人道:“太尉若要见天师,须得诚心,斋戒沐浴,换布衣,独身上山,背诏焚香,叩请方可。”洪太尉媚笑道:“本官自京师来,一路淫欲不沾,诚心十足,明日便上山!”
当晚,洪太尉宿于宫中,春情荡漾,梦中与俊男交欢,醒来花径濡湿,淫水把床单弄得深色一片。
次日五更,道姑们备下香汤,为她沐浴。
她赤身入浴,玉体款款,娇嫩双乳在水面若隐若现,引得侍奉道姑脸红心跳。
浴罢,她换上素色布衣,裙下依旧真空,又背上诏书,手提银炉,点燃御香,独自上山。
道姑们送至后山,指了路径,叮嘱道:“太尉须诚心,勿生退意。”
洪太尉轻哼一声,口诵天尊宝号,纵步上山来。将至半山,望见大顶直侵霄汉,果然好座大山!正是:
根盘地角,顶接天心。
远观磨断乱云痕,近看平吞明月魄。
高低不等谓之山,侧石通道谓之岫,孤岭崎岖谓之路,上面平极谓之顶,头圆下壮谓之峦;藏虎藏豹谓之穴,隐风隐云谓之岩,高人隐居谓之洞,有境有界谓之府;樵人出没谓之径,能通车马谓之道;流水有声谓之涧,古渡源头谓之溪,岩崖滴水谓之泉。
左壁为掩,右壁为映。
出的是云,纳的是雾。
锥尖象小,崎峻似峭,悬空似险,削?如平。
千峰竞秀,万壑争流,瀑布斜飞,藤萝倒挂。
虎啸时风生谷口,猿啼时月坠山腰。
恰似青黛染成千块玉,碧纱笼罩万堆烟。
她行了一阵,山风吹得她娇喘连连,腿软心痒,暗道:“这山路崎岖,怎比京师锦绣床榻?若寻不到天师,定要那道姑好看!”又行数十步,气喘吁吁,酥胸起伏。
忽地山凹里一阵淫风吹来,松树后一声娇吼,跳出一只白额锦毛虎精,化作一妖艳女郎,赤身裸体,毛发金黄,双乳硕大圆润,臀部肥美Q弹,胯下绒毛花径滴水,媚眼如丝,直勾勾盯着洪太尉。
洪太尉惊呼一声,腿软跌倒,裙摆翻起,露出湿漉漉的肉鲍,淫水汩汩流出,染湿山石。
那虎精娇笑道:“好个骚娘子,淫水流了一地,定是欲火焚身,来与姐姐快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