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回,“我工作上有点事,在加班。”
语气平和淡然。
她没有问他怎么会过来。
“温黎,我有话要和你说。”
有很多话要跟她说。
江臣边说边上前试图去拉她的手,温黎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你说吧。”
以后就这样保持適当的距离说话吧。
江臣以为她是在生气,是在吃醋,是在因为和祁敏的婚约一事跟他闹彆扭,就像他之前吃她的醋是一样的道理。
“我跟祁敏,我们什么都没有。”
“嗯,我知道。”
他可能会说他和祁敏之间的相处只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就像她现在和周淮青的关係,是一样的模式。
“你知道?”
她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过程是怎么开始的,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无非是形势所迫诸如此类的原因。
重要的是最后產生的结果他们都要学会接受。
她是最没资格指责他的那一个。
“江臣,恭喜你马上要订婚了。”
虽然这声“恭喜”上回在祁家她已经当著很多人的面说过了。
“你在恭喜我?”
江臣笑得沧桑,抓著她的胳膊,无法克制一点理智情绪,“你为什么要恭喜我?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恭喜我?”
红了眼睛,瞳孔里血丝密布。
这几天,他有很多话想要对温黎说,他很想给她打电话、发消息,想去找她。
可温阳在祁家当著他们所有人面说的那番话,无疑是断绝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干係和所有的可能。
所以他不敢,他在害怕。
害怕的就是温黎现在对他的这个无动於衷的態度。
所以他在等,等温黎,等不及来找她。
他们没有分手,他们明明已经和好了。
她怎么能不痛不痒地说出这句话,她明知道他真正在意的人始终都只有她一个。
温黎任由他抓著手,反问他,“那你呢?你现在又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