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朕的脸一直都好不了了,那容儿要一辈子都这样躲着我吗?”
李玉容猝不及防看到那带着点脓血的疤痕,恶心的一批,很想反抗,又要维持淑女人设。于是只得闭着眼睛哭喊道:
“啊啊啊啊,皇上,求您不要这样逼容儿!看在我曾经救过您性命不止一次的份上,就放过我吧。”
以往她只要这样一撒娇哭闹,景浩链都会败下阵来,或是安慰或是道歉。
可这次他却铁了心一样,看着她,再次问道:
“回答朕的问题,若朕的脸一直都好不了了,那容儿要一辈子都这样躲着朕吗?”
李玉容吸了一下鼻子,委屈道:“怎么会好不了呢,皇上不是说过,太医说几个月就好了吗?您不要悲观,臣妾等您好的那一天。而且,就算是真的好不了了,臣妾总会有适应的那一天呀。皇上您多虑了。”
听着她弯弯绕绕的话,看着她嫌弃的表情,景浩链心里最后的那点希望也彻底消散。
他讽刺地笑了笑,抓着李玉容的手缓缓松开,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关雎宫。
等回到养心殿,他疲惫地捏了捏太阳穴,唤了太监总管上前。
“高富贵,去,将之前北国进贡的那批宝贝赏给沐贵妃。”
老太监听到这话,先是喏了一声。随后才试探性地问道:“皇上,那批宝物您不是准备给容妃娘娘过寿用吗?”
“你在教朕做事?”
景浩链看向他,目光里的探究和不悦毫不掩饰。
“老奴有罪!老奴该死啊!”高富贵扑通跪下,抬起手拼命掌嘴。
景浩链冷冷看着他,沉声道:“以后对沐贵妃放尊重些,朕不想自己的精心布局因为你表现太过敷衍而引人怀疑!你怎么对容儿的,又怎么对沐颜的,自己心里清楚!念在你跟着朕这么多年的份儿上,这次便不追究!”
说完以后,他看也没看兀自磕头的老太监,拂袖而去。
高富贵等他身影彻底消失,停下了磕头的动作,头抵着地,久久没有动静。
半晌才叹了口气,喃喃道:“要变天了啊!”
自从这天之后,景浩链跟赌气似的,每日各种赏赐不要钱一样送到沐颜宫中。
且每次赏赐都搞的人尽皆知。
很快,沐颜可怜巴巴的库房就堆的放不下了。
后宫的女人们嫉妒到变形,可一日之内贤妃良妃相继出事,一个至今还在天牢,一个被送进冷宫。
没有人再敢明着轻易出手挑衅沐颜,只得暗搓搓增加了下毒的力度。
特别是李玉容,简直失去理智。直接下了鹤顶红,还有什么拉稀药,打胎药之类的花里胡哨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