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连续三声音起,苏弘只感觉周身上下血气动荡,热血激流,浩然之气流露于心。
铿!
这些音刃还未接近苏弘,便是被他的浩然之气所震碎。
“哇~”
听琴嘴角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略显苍白,刚才那一下,几乎是直接反噬,这个伤,起码要修养三四天才能复原。
便在这时,她的后背涌入一股热流,她的伤势,一时间好了大半。
“好好静养,这几天,暂时不要动手。”收回了手,苏弘便是将目光转移向了正在向二人靠近的汤信。
这个汤信许久没来找过自己,这次突然前来,怕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只是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汤信便是知道这血是来自谁的,他的目光落在苏弘身上,却只是看了两眼,随后道,“小少爷,侯爷有请~”
什么?
旌武侯回来了?
仿若晴天霹雳一般,苏弘愣愣站在原地,一种无形的冷意由骨子里散发而出,他面色皆寒。
旌武侯,你回来的,可是时候。
在我黄鹤楼出事之际,你应该就回来了吧……可你连我到底是何情况也不过问,这便是我的亲生父亲么?
可悲,可笑~
“汤管家,你先在此等候,听琴,我要妆洗一番,你来帮我……”苏弘转身,淡淡的话语拂过二人的耳朵。
汤信神色不变,却是说道,“小少爷,侯爷的话,最好不要迟到。”
“知晓了,听琴,你随我。”苏弘说道,却依旧不将汤信的话放在耳里。
“小少爷~”
“够了,你先退下吧——”苏弘一声喝道,心中的悲凉却是愈加深刻。
母亲,这便是我的亲生父亲么?这就是那个让你等了十多年也无怨无悔的男人么?真是可笑,这样一个男人,他凭什么?
十年!
那我苏弘就让你等我一会儿,不过分吧——
眼神渐渐犀利,心神却是坚硬如铁,耳边再无汤信唠叨的话语,清净的世界让他沉静下来。
脱去衣裳,露出一身瘦弱的身躯,一旁,听琴已经放好了温水,准备好了衣裳,他的头慢慢没入水中。
波波波~
水泡浮出水面,许久没有停歇。
一个时辰之后,苏弘出现在了旌武侯府的书房外,这里,只能旌武侯单独进出,平时就连下人来打扫,也不被允许。
这里,便是侯府的禁地。
此刻,苏弘心中只有冷静,未曾见过旌武侯,他心中忐忑,然而眼下,心中定义了旌武侯是什么人之后,他心中,再无半分敬重。
打开的门,门内,只见一中年男子笔走飞扬,如龙在渊,在一尘不染的白纸上书写着,却看不出写了什么,待得对方看见苏弘的刹那,却是一声冷语。
“逆子,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