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就等在家门口,看到易忠海回来,目光就凌厉地望了过去。
“易忠海!”
“老何,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你先別生气!”
面对愤怒的何大清,易忠海很稳。
“关於柱子的事情,我可以给你解释,还有那生活费的事儿,也不是我要贪了的,这里面的事儿,待会儿我都能给你说清楚!”
“行,我听你狡辩!”
何大清想到闺女,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把易忠海怎么著,那他就听听易忠海打算怎么狡辩。
“淑芳,饭做好没?”
在易忠海跟何大清说话的时候,易忠海媳妇儿王淑芳从屋里出来了,易忠海也就顺嘴问了一句。
“做好了!”
“老何,到我家来,咱俩边喝边聊,到底是十多年没见了!”
“行啊!”
何大清冷笑著。
等何大清跟易忠海进了易家,王淑芳就端了些菜跟一个馒头出门,奔后院去找聋老太太。
易忠海如今的名声受损,他们想要在四合院立足,对聋老太太的照顾就得更好。
虽然聋老太太如今的名声也有些影响,但老太太到底是上了年纪,依旧是街道这边的五保户。
照顾这老太太,依旧是能赚取好名声。
老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
易家。
何大清对於眼前的好酒好菜,兴趣不大。
他就是想听听易忠海会怎么狡辩。
“老何,傻柱的工作,真不是我捣鬼,而是那牛管事变了卦!”
“你走了后,雨水哭著喊著找你,柱子就带著他去了保城,没有第一时间去厂里,导致厂里招待来客的时候,没做好!”
“姓牛的被训了,他就迁怒到了你的身上,柱子也因为这个,只能从学徒工做起!”
何大清沉默了。
当时那轧钢厂的食堂管事的確是这样的人,小肚鸡肠,有点什么问题,就喜欢迁怒下面的人。
“好,柱子的工作姑且算跟你没关係,但是我给雨水的生活费,你又怎么说?”
“这个,真怪不得我!”
“我不知道柱子跟雨水去找你,发生了些什么,反正,俩孩子回来后,柱子只要提起你,就恨得不行!”
“他把家里你的东西,都扔了出去,说不认你这个爹!”
“雨水呢,提到你就哭,哭得撕心裂肺的!”
“这样的情况下,你说,我还敢说你给雨水寄了生活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