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与柔软,冰冷与温热。
他有些沉沦,又有些清醒。他看着眼前路茜满是泪痕的脸庞,饱满的唇喋喋不休的说着。他突然觉得口渴,以及……目眩神迷。
而路茜觉得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感到几分不自在和难受。她边说边观察者查尔斯的神情。
他双眼抽空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神情一片空茫。路茜心中啧了一声,还是兢兢业业扮演者发狂的妹妹。
她白嫩的指间悄悄扣上琉璃杯盏,端起,递到查尔斯无意识半张的嘴。
杯子抵在殷红的唇上,把唇肉肆意碾压出痕迹。这时的查尔斯任她给予己求,像是一具听话的漂亮玩偶。
路茜也不是很清楚查尔斯为什么没有攻击她,但是看情况而言,这是“变身”前的虚弱期。这样说,之前查尔斯不让人在发病时看他不止是面子吧,这个时候的他可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可怜”。
冰冷的“药”被灌进查尔斯的嘴里。他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到那突出的脆弱而精致的喉结。再往下,液体爬出细密的痒意,最终在白皙精致锁骨窝处积聚了一摊液体。
喝了药的查尔斯仿佛短路了。泛着波光的眸子瞬间失去光彩,虚眯着。
“别乱动,查尔斯。”路茜双手捧住查尔斯的脸,将其固定住,才伸出食指戳进锁骨窝。
还挺深。
晶红的液体包裹在食指上,她故意到失神的查尔斯眼前晃一晃。
“哥哥说,浪费可不是好习惯。”她皱着眉,懊恼地说。
“你说,查尔斯该怎么办啊?”她将食指上的水抹在查尔斯高挺的鼻尖,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查尔斯失去焦距的眼瞳动了动,任由她捉弄的举动。
“啊!”路茜惊呼。
查尔斯眼神如鹰般发亮,修长又粗矿的手猛然拽拉住路茜的手,湿润舌尖舔上食指后双眼迷离。他宛如褪去人皮的狼,此刻的所有举动都带着野兽的习性。
水声在静谧地房子响起,像是打破了某种存在在阁楼主人心中的一道禁制。
“这样就好了。”他低低地说,在烛光中闪动的红宝石眼眸亮晶晶的,迫切而热烈地望着她。
“嗯,是的。查尔斯干得真不错。”路茜心中惊愕,面上却又露出娇美惑人的微笑,一步一步试探脑子不太清醒的他的底线。
“可是这样太慢了,怎么办?”路茜又用手指挑动水涡,滑嫩的手感让她有几分上瘾。
路茜取下头绳。那是一条洁白的丝带。她把它放到撒出去的液体处又狠狠碾了碾让它吸饱水。头绳浸透红色液体,她把它缠上他的嘴。
丝滑却带点摩擦感的头绳覆盖他的唇。还没等路茜调整好,查尔斯已经张开嘴咬进去一部分。
丝带没有平整,还凹陷进入一部分。路茜皱了眉头,脑还中却闪过另一张同样将丝带戴在脸上的俊脸。
“查尔斯,你这样还是真是……”她轻声说道,又将最后一个字隐没在笑声中。
这个时候的查尔斯还真是听话,宛如全麻后的人,由潜意识掌控躯体,任人摆弄。
“唔。。。。。。”
灯盏里的火苗摇曳,暖意浅薄却将路茜的脸照得发热。
火舌炸响,墙壁上交缠的影子被惊吓地扭曲。室内,蔷薇香薰慢慢不再燃烧,浓烈的、强势的花香渐渐淡去,把让人脑子发热的不安定氛围也带走了。
“唔。。。”查尔斯低哼一声,右手抚上发疼的太阳穴,却摸到一手潮湿。
他变回浅金的头发一揪揪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腰间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路茜看着他肌肤上快速消散的黑痕,心中惋惜。这药效发挥地也太快了,那么乖的查尔斯她还是第一次见。
“哥哥,你好点了吗?”
是路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