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次他闯进酒店叫着温怀意的名字疯狂砸门,完全没有关注苏临溪,苏临溪就生气了。
想来这次也一样,毕竟苏临溪这次也算是劫后余生,虽然和温怀意的安危相比,他不在乎苏临溪的死活,但此刻看到苏临溪哭丧着脸一身伤坐在他旁边,他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冷血,便道,“你看你,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都是擦伤。这就说明你命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开心点儿。回去我让周余给你好好治,绝对不留疤。”
苏临溪原本没想搭他,但听到最后一句话,便抬眼看向陆铭沉,问,“真的可以不留疤?”
“嗯。”
“那请周医生给温管家也治治吧。”苏临溪说。
“他怎么了?”陆铭沉急忙道,“他也受伤了?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算了,我直接问他。”陆铭沉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电话接通。
陆铭沉急忙问,“你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温怀意两天两夜没睡,此刻终于松懈下来靠着头枕睡一会儿,却被陆铭沉吵醒,便含含糊糊道,“少爷我没事,我好困,先挂了啊。”
电话被切断。
陆铭沉咬牙切齿,立马又拨了过去。
秒挂。
再拨。
关机。
“操!”陆铭沉骂骂咧咧,“白眼狼!”
而另一边,豪华私人直升机上,陆时危已经从轮椅上移到宽敞的沙发座椅上,窗帘全部拉上,灯光调到最暗,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两道起伏的呼吸声。
温怀意已经靠在头枕上睡着了。
陆时危将温怀意的手机无声放进自己口袋,拿个了抱枕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轻轻扶住温怀意,慢慢地让他躺下,枕在柔软的抱枕上。
温怀意太困了,连续两天的精神高度紧张和集中,又加上体力消耗过大,这一觉他睡得很沉。
以至于陆时危扶他躺下,给他垫枕头盖薄毯,甚至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脸颊和耳廓,他都全无所觉。
陆时危垂着眼,静静地看着睡美人一样的温怀意。
这样近的距离,看得久了,任他一向克制惯了,也情难自抑。
陆时危沉静的眸光逐渐燃起情。欲,他缓缓抬手,轻抚温怀意白皙的肌肤。。。。。。
微红的耳垂。。。。。。
直至那柔软殷红的唇。
他开始怀念在朝霞山顶的酒店里与温怀意激烈又缠绵的吻。
陆时危想吻温怀意,疯狂地亲吻他,听他喘不过气时发出的声音。
可智和道德又束缚着他。
他很清楚,在温怀意没同意的情况下这样做,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