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清醒,理智又回到了身体里,但如此一来,随着廖玄的动作,这种极致压抑到山崩海啸的快感又会再一次席卷她,将她推上巅峰!
“别动……”夏清韵哭泣着喊道,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廖玄的肩膀。
这快感来得如此凶猛,如此不合时宜,与她此刻清醒意识中的羞耻和绝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宁愿自己晕过去,也不要这样清醒着、在高潮的极乐和理智的羞愤中迎接高潮,更不要这样被一个她厌恶、讨厌到极点的男人,这样羞辱着……
但她说的太晚了。
就在她张嘴的一瞬间,廖玄已经将肉棒从她的菊穴中抽了出来,只留下那个巨大的、仿佛已经将她身体撕裂的红肿肉洞在那里张开着。
她紧窄肠道内猛然一松,下一秒就是无尽的空虚,让她有种错觉——好像身体内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根巨物一起抽了出去,就连灵魂也一起……
“不!”夏清韵猛然尖叫出声。
“噗嗤、噗叽——哗啦啦!!!”
如同开闸泄洪!如同堤坝崩溃!
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透明肠液和丝丝缕缕暗红色血丝的粘稠洪流,带着惊人的力道和温度,猛地从夏清韵那一时无法闭合的菊穴中狂喷而出!
这喷涌是如此剧烈,如此汹涌!
粘稠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啪叽”一声,如同泼墨般,狠狠砸在廖玄赤裸的胸膛和小腹上,滚烫的触感让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夏清韵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在极致快感的余波和羞耻愤怒的双重冲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
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菊穴括约肌不受控制的猛烈收缩和舒张,每一次收缩舒张,都像是一个积攒多年的大肉壶,将她肠道深处的精液都疯狂地挤压喷射出来!
“噗!噗嗤!哗——!”
大量的白浊液体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的肛门口源源不断地激射。
它们喷射在近在咫尺的廖玄身上,溅满他汗湿的胸膛、小腹、大腿,甚至喷到他愕然张开的嘴里。
它们喷射在凌乱不堪、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床褥上,将那些深色的污渍覆盖上更加刺目的白浊。
它们喷射到四周的墙壁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流淌而下成许许多多散发着浓烈腥气的、粘稠的白色水洼。
整个房间仿佛下起了一场白浊之雨!空气中弥漫的淫靡腥臊气息瞬间浓烈了十倍,令人窒息!
“唔……呼……”夏清韵的身体还在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腰肢、小腹和屁股不断地起伏着,带动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将下面满地白浊激荡起更大的浪花。
她的全身都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紧绷蜷缩的脚趾也无力地张开。
极致的快感消退后,留下的只有更深的空虚和更强烈的耻辱。
——这不是梦!
被玷污的痛楚、被羞辱的愤怒,一齐化作火焰,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嗡——!
一声清越却带着无尽悲凉的剑鸣骤然响起。一道纯净无比、带着凛冽寒意的清光骤然从夏清韵赤裸的小腹丹田处迸射而出。
光芒收敛,一柄长剑凭空出现在夏清韵纤细的手中。
长清玉剑!
此刻,这柄象征着夏清韵身份与剑道的符剑,剑尖正剧烈地颤抖着,带着主人无法抑制的悲愤和杀意,死死地抵在廖玄的咽喉之上!
死亡的寒意瞬间爬满全身,让廖玄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一点异动,这柄冰冷的长剑都会毫不犹豫地刺入他脆弱的喉咙。
他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声音,竭力压低着语气说道:“师妹,你冷静点儿,别冲动!”
“为……什……么?!”
夏清韵紧咬着银牙,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这三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与难以置信的不甘,“廖玄!我敬你如兄!你……你竟用如此下作手段……玷污于我?!回答我!!!”
她的肚子甚至还保持着鼓囊囊、圆滚滚的状态,即便喷射出去了那么多精液,她也没有觉得轻松半分,小腹还是那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