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苓惊讶道:“怎会呢?他给我们都递了信的。”
“啊?可我确实……”
手心突然被用力捏了捏,祝云时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只见谢星照眼底黑沉沉的,气闷道:“不许看他。”
生辰“姌姌,生辰喜乐。”……
祝云时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你说誉然哥哥?”
不知为何,她感觉面前人的脸更黑了。
祝云时不解道:“为什么?”
梁誉然之前得罪过他吗?祝云时认真想了想,似乎没有。他们一行人也算是从小玩到大,梁誉然和谢星照的关系虽然算不得亲近,但也能算得上是好友。
那为何谢星照会是这个表情?
“我会不高兴。”谢星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闷闷道。
祝云时愣住了:“啊?”
这有什么联系吗?
莫非他们当真有过节?
只听谢星照又问:“你想我不开心么?”
祝云时脱口而出:“不想。”
谢星照紧绷的脸微微松开,显然有些愉悦。
“但是,”祝云时话锋一转:“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上次沈少卿的事你也是这样,是他们招惹你了,还是你就是想管着我,又或者说……”
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如一根细线般将所有事都串联到了一处。
她忍着笑凑过去,“你醋了?”
谢星照别扭地别过脸,没有说话。
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问得如此直白,他却沉默了。
心口突然被什么填得满满的,祝云时忍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突然回头向采枝交代了什么。
谢星照正为她剥着虾,琉璃碗中已堆了一半红彤彤的虾,眼前突然递来了一碟子醋。
他蹙眉道:“换口味了?”
祝云时笑得肩膀直抖:“这是给你的,你爱吃。”
谢星照:“……”
难得见谢星照这般吃瘪的模样,祝云时心中很是畅快,连酒都多饮了几盏。
然而后果就是——他送她回寝殿时跟着进了屋,将她按在门板上亲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才罢休。
第二日祝云时看着自己红肿的嘴唇,心中愤愤地将谢星照骂了千遍万遍。
他当真是属狗的吧!
年节前几日繁忙不堪,习俗繁琐,祝云时身为太子妃,陪同着出席大大小小的场合后,每每一回东宫就倒头便睡。
第四日时,帝后又在郊外的梅园设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