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云墨细皮嫩肉的臂膀,又白又嫩,看起来像姑娘家的肌肤。
上面的伤痕不算深,但在他又白又嫩的肌肤上显得伤得很重。
“爹!爹!疼死我了!”云墨诉苦道。
他就知道他爹不会不管他,肯定还是会来看他的。
定安侯走上前,蹲下来,一把扯过云墨的手,细细端详。
上面竟然一个茧子都没有!
他强忍着怒火,给了刘府医一个眼神。
刘府医立刻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爹,你扯我手做什么?伤的这么重,您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我好歹也是为侯府挣来军功的。”
云墨没好气道。
定安侯下颌骨突出,咬肌绷紧,太阳穴突突跳动,青筋暴起。
“混账!跪下!”
云墨被吓了一跳,他都这样了,还要怎么跪,没完没了了是吧?
“父亲!您要受云泠那个小贱人挑唆到什么时候,你把你亲儿子当畜生整呢?”
“拿了军功的人是我,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皇上亲封的镇北大将军动手,是对皇上不满意?”
“您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您若是眼红我得了军功,有本事您也去拿一个!少在这拿我撒气!”
云墨忍无可忍,干脆不忍了。敬他是个父亲,他却给脸不要脸。
“你还好意思给我提军功?”
“这军功怎么来的?跪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定安侯胸腔里的怒火几乎冲破胸膛。
云墨心突然悬在半空中,焦虑和紧张让他无法呼吸。
他迅速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父。。。。。。父亲。”
他不敢去看定安侯的眼色。
“军功,怎么来的?”定安侯又问了一遍。
云墨如雷贯耳,“我说,我说,父亲您别打我。”
“是和西凉人签订了契约。。。。。。”
定安侯一脚踹在他心口上,剧烈的疼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让他迟迟喘不过气来。
“你可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云墨跪在地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