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妈妈道。
云泠疑惑,太子?云家战队的不是滕王么?什么时候与太子有了来往?
她立刻起身,快步去了前厅。
侯府围了一大片人,云砚鼻青脸肿,被云墨按在地上打。
就连定安侯亲自来拉都拉不开。
云砚的个头比云墨大,身子也比他要壮实。
看得出来他在刻意隐忍。
柳姨娘得知消息后,冲了上来,哭天喊地,上去挡着,还不幸被云墨打了一拳。
定安侯心疼,叫了一众护卫,才将云墨扣下。
“把那个孽子给我关到柴房!”
“沁儿,沁儿,你没事吧?来人,还不快去请太医!”定安侯怒道。
赵氏看到这一幕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个贱蹄子,只会扮可怜装柔弱,勾引男人。
云泠将这一切收尽眼底,“火候差不多了,明喜,去取药材,我亲自做一份膏药,给咱们这位柳姨娘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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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侯一直守在柳姨娘身旁,待太医来看过后,顺便看了一眼云砚,这才离开。
满肚子气直接去了关押云墨的柴房。
“混账!你发什么疯?太子还在,你打你弟弟做什么!”定安侯气得胡子乱颤,一耳光扇到云墨脸上。
“还把你柳姨娘打那个样子,你要反天!”
云墨紧紧咬着后槽牙,“父亲别太过分了,您再怎么偏疼柳姨娘,那云砚也是个庶子,我才是嫡长子,礼仪是非您得分清楚!
今日那老道士说的话,父亲难道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