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说。
周渡没说话。
她走过来,伸手绕过他腰后,把尾巴锁扣调了一点点角度,低声问:“下次你自己戴不准的话,就别求我解了。”
“好。”他答。
“你真乖。”她拍了拍他头,“那明天的奖,我晚上再告诉你。”
尾巴锁上后,他站着,低着头。
他以为今晚到此为止。
却没想到周渡下一句是:
“站好,我要录个短视频。”
“你干嘛?”
“说你今天有多乖。我要记录一下,”她顿了顿,“万一你以后又说你不是我的。”
他怔了一下。
周渡举起手机,镜头里——他腰上红了一圈,锁扣正正地卡在原位。屏幕的录音正在倒数。
“说吧。”她轻声道。
“……我是你的。”
“再说。”
“今天的我,是你的。”
“明天的呢?”
他闭上眼,“明天的……也是。”
她收起手机,笑得极轻,像个不怕被听见的小疯子。
“乖。”她说,“早点睡。”
房间灯熄。
黑暗里,锁还扣着。
他回想到了当时的纠结,他不敢求她删,甚至连“别拍了”都不敢说出口。
因为那就等于承认,他在怕。
甚至他可能会以为——自己要是真抗拒,她就会说:
“你连这点羞耻都承担不起,还说是我的?”
那他就完了,他会被击中软肋。
所以,想象一下他眼睁睁看着她举起手机,脸涨红,手心出汗,眼神闪躲,却一句话不敢说。
然后在拍完后低声问她一句:“……你会删吗?”
而她也许只是轻飘飘一句:
“我不发出去,只留我一个人看。”
“你怕我分享吗?怕就说明你还有分寸,怕羞,那就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