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轻轻按住他肩膀:
“急什么?你刚才说早安的时候——”
“尾巴又抖了一下。”
澜归恨不得把尾巴吞下去:“那不是!”
周渡靠近他,鼻尖几乎贴上他耳骨:
“……不是喜欢,是更想要了吧?”
澜归整个脸炸成一锅熟番茄,死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周渡叹了口气,手还搭着他腰,像是抱,也像是困住。
“你啊,真是越乖越让我想养死你。”
澜归没说话,但尾巴在她怀里,不争气地,慢慢摇了三下。
床单一角皱着,澜归缩着身子脸朝窗,尾巴从他身后弯出一个弧度,轻轻晃着。
周渡靠着床头翻了个文件,手还搭在他腰上。
一句话没说,但整个画面都在说—“你别装了。你已经是我养的狗。”
澜归终究还是翻了个身,背对周渡坐起来。
尾巴还在。他摸了摸,脸色又红了几分。
他今天有会,不能迟到。
但……这个尾巴,昨晚周渡设了“口令解锁”。
只有说一句“拜托主人拔尾巴”,它才会自动弹出。
他站在玄关,咬着牙、死命拽着尾巴,像是在解炸弹。
周渡慢悠悠倚在厨房门口喝水,望着他,没说话。嘴角明显翘着。
澜归:“……”
五分钟过去,他依旧没说出口。
周渡终于走过来,低头看他,声音故意温柔得刺耳:
“你是准备戴着尾巴去开会?”
“那我倒是想看看,谁还敢在你面前说话。”
澜归脸爆红:“……你别逼我。”
周渡耸肩:“我没逼你啊。我只是,等你‘自己说出来’。”
他在那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澜归咬牙:“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