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半,澜归低声开口—“我求你。”
周渡没有立刻让开,她靠着门,目光从澜归脸上移到他腰线下那点微妙的轮廓,再移回来,嘴角轻轻挑起。
“你求了,嗯。”
“可你站得这么直,我都不好意思当真。”
澜归额角轻跳一下,但没动。
他试图维持住姿态,只是声音更低了些:
“你说的条件,是张嘴求。我已经做了。”
周渡轻笑了一声,像在打量一份不合格的答卷。
“听澜,我说的求,不是这个版本。”
“你是不是以为只说句话我就会给你开?可你忘了,是你自己锁上的。”
一秒安静。
澜归的手慢慢握紧,他的脸没动,只是呼吸一丝微乱,咬字压着气: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周渡终于侧身让了个空,朝屋里一点头:
“进来。地毯上坐好,用你今天最不想用的姿态——让我信。”
镜头切进门后。灯光昏暗,只有锁扣金属光反着。
澜归脱了外套,动作克制地放下包。他跪下那一刻,没有发出声音,但锁扣碰地的一瞬轻响,像击鼓般清晰。
他抬起眼看着周渡,喉结微滚。
周渡坐在沙发上,手中转着钥匙。她没马上动手。
“你今天没碰它一次,是不是怕一碰就想我?”
澜归没答,咬紧牙关。
周渡把钥匙举起,故意晃出声:
“现在回答我一句。”
“是它太紧,还是你太软?”
澜归声音低哑:
“是你……太贱。”
周渡轻笑:
“你说得对。所以你今晚,得给‘贱人’一点求锁的诚意。”
她把钥匙扔在听澜面前的地毯上,轻声:
“嘴张开,叼好它。我想看你忍了一整天,最后是怎么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