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归盯着那把钥匙看了几秒。
地毯软,钥匙却亮得发冷,像一场羞耻的邀约,或者通往尊严坍塌的引线。
他没立刻动,只是慢慢弯下腰,肩膀线条紧绷。
周渡没催,他就坐在沙发上,像个等人自投罗网的猎人,指尖还轻敲着沙发边沿,节奏悠然。
澜归低下头,用唇碰了一下钥匙。
钥匙没动,他叼了起来——金属味瞬间冲进口腔,他闭了闭眼。
周渡:“哈……你咬得挺稳。”
“要不要我拍下来?你今晚的嘴,比上次更听话。”
澜归没回答,声音已经没办法清楚发出来,只能轻轻喘着。
周渡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指尖抬起他下巴。
钥匙在嘴里微晃,碰得他舌尖发颤。周渡俯身:
“你是不是从早上醒来,就在想这个姿势?”
“你穿西装那会儿,有没有想象自己这样跪着?”
澜归咬紧钥匙,眼里泛着红,额角微跳,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地毯。
周渡看他没反抗,笑意更深,语气却放得更低:
“解锁?可以。但你得点头三下,我才信你是真想开,不是嘴贱来表演。”
澜归喉结动了动,眼神像是要咬人,但嘴里含着钥匙,说不了话。
他看了周渡三秒,然后,低头—一下。
两下。
第三下,有点慢。
周渡伸手取下钥匙,指腹在他嘴角擦过,声音懒散:
“张嘴。”
钥匙滑出时,她指尖不经意勾过了澜归的唇,低声:
“啧,你咬得这么深,是怕我不给你开?”
接着是——周渡蹲下,解锁,锁扣“咔哒”一声松开,金属碰地,听澜轻微抖了一下。
不是疼,是那种心理紧绷一整天后突然失重的放松,反而更羞耻。
周渡没急着扶他,只是轻轻拍了拍他肩:
“解了。可你今天这么乖,我是不是该考虑给你加个尾巴?”
镜头停在澜归睁大的眼睛——他还没缓过气,周渡已经把尾巴放到了他面前。
“戴上它,才算今天真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