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遵命!”
等我洗完,妈妈说她也冲一把,太热了这个天。
她今天洗得很快,十分钟不到,裹着毛巾出来,头发湿漉漉贴在肩上,毛巾下摆堪堪盖住大腿,胸口被勒得鼓鼓的,水珠顺着锁骨淌下。
爷爷坐在客厅,今天倒没去厕所边偷看了,老老实实腿搁在凳子上,眼神装作无意瞟了妈妈一眼,赶紧低头,手指捏着烟转来转去。
妈妈看了眼爷爷,皱眉说:“爸,侬今天就别洗澡了,擦擦身好了。前面换药看着还行,但以防万一别沾水。”
爷爷点点头:“晓得了,个么我等会儿自己来。”妈妈摆摆手:“侬躺好,我来帮侬弄。”爷爷愣了:“不要不要,而且在这哪能弄?”
妈妈瞥了眼外面,说:“彪彪,去搬把椅子去淋浴间。”我已经换好了衣服,蹭蹭蹭跑去搬了把小木椅,放进淋浴间,地板湿漉漉的,空气里还飘着前面妈妈洗澡留下的清香味。
妈妈扶着爷爷慢悠悠走了进来,腿还有点不利索,走得很慢,妈妈一只手搂着他胳膊,半边身体靠在爷爷身上,胸部不时挤压爷爷手臂,T恤下的乳肉被压扁,软得像棉花一样,胸口则被挤出了一道沟。
两个人走到淋浴间里,爷爷拿起了毛巾,想坐下来,“佩珠,我还是自己弄好了。”妈妈嗔道:“侬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好了!”她按着爷爷坐到椅子上。
“彪彪,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妈妈不忘吩咐我。
我慢慢走到门口,装作要去客厅,但是马上绕到旁边的楼梯口,不想错过里面发生的一切。
这时候妈妈让爷爷先脱去上衣,爷爷慢吞吞地脱了背心,露出黝黑的后背,布满劳作的疤痕,但是又挺壮实,肩宽得像扇子,没一点松弛。
妈妈拿起毛巾蘸了点水,轻轻擦他后背,水珠顺着脊椎淌下,滴到椅子上,又哒哒哒得淌到地上。
她擦到腰这里,眉头皱了皱,说:“阿爸,侬平时洗澡都洗很快啊?看看这老坑(老泥)!”做势拿毛巾给爷爷看。
爷爷嘿嘿笑:“我么随便弄弄的,动作快来希的,习惯了习惯了。”妈妈嘟了嘟嘴,打了点沐浴露,涂满爷爷后背,泡沫白花花的,毛巾擦了几把,水盆里的水已经浑得泛白了。
她指着盆子,嗔道:“侬自己看看呀,阿爸,多大的人了,洗澡都要人教的呀?”
爷爷嘴硬:“哦,有些老泥,正常的,农村人哪有人身上没点泥的。”妈妈哼了声,转了转身,到侧面,手弄了点沐浴露,搓起一点泡,滑到胸前,手指打着圈擦着,爷爷胸口的肌肉虬髯,有点像地图,这个时候可能是因为紧张,爷爷的呼吸急促了几下,胸口的起伏也更明显了。
妈妈头发没扎,湿漉漉垂下来,不时刮到爷爷脸,带着清香。
爷爷似乎用力嗅了嗅那股味道,眼神忍不住瞟了妈妈胸口,因为弯着腰的缘故,T恤领口敞开着,春光露了出来,乳房晃荡着,像在招呼着爷爷,他喉结猛地咽了下,嘀咕:“要么…要么就差不多了吧。”妈妈白了他一眼:“洗么就洗洗干净呀。”她又几下擦完了胸口,说:“爸,侬把外裤脱了,帮侬擦擦腿。”
爷爷愣了,张嘴刚要开口,看了眼妈妈的表情,知道拗不过,慢吞吞站起来,解开裤腰,脱下了外裤,露出里面的四角内裤,内裤微微鼓着,像藏了个小拳头,爷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屁股往后撤了撤,想要遮掩点什么。
妈妈蹲了下来,重新用毛巾沾上水,从小腿擦起,水珠顺着小腿滴到地板上。
擦了几下,到膝盖处,然后解开纱布,小心地绕开伤口,把伤口四周和整条大腿也都擦洗干净了。
爷爷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全程都没敢说话。
妈妈翻起了内裤裤管,爷爷的腿往后一撤,妈妈马上看了他一眼,装作生气,爷爷就乖乖不动,妈妈继续把裤脚卷起到大腿根,黝黑粗实的大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大腿根部似乎还有很多毛发窜了出来,像野草一样。
妈妈擦得仔细,但是还是有湿毛巾弄到内裤上,几下之后爷爷的内裤也湿了,里面鼓起的形状更明显。
爷爷屁股又不自觉往后挪了挪,椅子吱吱响,妈妈抬头,笑着说:“阿爸,侬再往后,要掉地上了!”爷爷尴尬笑笑:“有点痒。”妈妈哼了声:“别动就不痒了。”
这样擦完一条腿,换成另一条,这条腿倒没伤口,擦得更快,妈妈麻利得弄完,眉头皱了皱,停下手,说:“爸,侬闻不到味道的啊?你这个…”说着指了指鼓起的那个东西,“要么,把内裤也脱了,帮侬里面擦擦。”爷爷瞪大眼:“哎,这哪能来塞(这怎么行),算啥事体(算啥事)!”妈妈拍他小腿,嗔道:“叫侬脱么就脱勒,不然味道那么重,侬自己闻不到的啊?”说罢还鼻头皱了皱做出不好闻的表情,可是爷爷继续摇头,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很执着:“不行不行的。”
妈妈见他固执,哼了声:“那好,穿着擦,你别动。”她把毛巾摊在手上,手从内裤的裤管伸了进去,应该是碰到了某个重要部位,爷爷身子一挺,眼睛一下瞪得像铜铃,低头看妈妈,下意识想伸手推挡。
妈妈的手在他大腿根,爷爷双手按住了她的手,双腿也不自觉夹紧,妈妈嘤了一声,只见她的手就正好被夹在大腿中间,手隔着毛巾贴着鸡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此刻妈妈心里什么感觉。
爷爷低头看,手还按着妈妈的手,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