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未婚妻,连跟他牵一下手都不愿意的未婚妻,却被一个见面仅仅半天的少年,捅破了原本属于他的那张处女膜,他最近应该每天心里都乐开了花吧,再等半年,他就能把罗罂粟娶进门,不仅拥有了一位容貌身材都是绝顶的妻子,还傍上了罗家这颗苍天大树,以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他还傻乎乎不知道,他的一切美好憧憬,都已经被我击碎成泡沫。
“说,小骚货姐姐,你以后只给我肏。”我挺动腰身继续抽插。
“嗯,只给……弟弟你肏,小骚货姐姐是……是你的,永远……啊……小骚货姐姐……永远是属于你的……只给弟弟你肏弄……”罗罂粟断断续续回应,双眼迷离朦胧,她那张原本凛然不可侵的绝美脸庞,此刻满是都是浓浓的情欲,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动,迎合着来自身后少年的肏弄与征伐。
出身于古板家族,罗罂粟和她母亲陈凝青很像,都是性格极为传统的女人。
这类女人,她们不会轻易爱上人,但是,只要她爱上了,便是从一而终,只要对方不先做出背叛感情的事情,就再没有人可以进入她们心里,哪怕对方全身瘫痪,她们也会坚持不离不弃,哪怕对方死了,就算由于其它原因无法殉情,她们也会固执的守一辈子活寡。
虽然只是相处了半天,但这一路来,我和她患难与共,建立了极为深厚的感情。
尤其是我还多次救下她的性命,在面对变身后的刘大龙时,我没有逃走,义无反顾挡在了她面前,在掉入林彦文的陷阱时,她满心绝望,是我犹如一道亮光般出现在了洞口,在她被毒蛇咬了,是我用力握紧她的手,对她说,就算是天命,也要在上天手里救她第三次。
其实在献身之初,罗罂粟内心还抱有一种报答恩情的想法。
然而在被我的粗大肉棒彻底填满,领略到那种飞上云端的极巅快乐后,她的内心被彻底打开了,那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让她在达到高潮的瞬间不受控制生出心悦诚服的感觉。
对罗罂粟来说,发展到这一步,我就是她认定此生长相厮守的人了。
虽然以她极高的眼光来说,这个少年要做她的丈夫,实在有着太多毛病和缺点,但是一个能为她不顾自己性命的男人,一个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男人,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再骚点,说你的小骚逼,被弟弟小老公的大鸡巴肏的很舒服。”
“是……弟弟小老公……你好厉害……你的大……大鸡巴……把姐姐的小骚逼……肏的好舒服。”罗罂粟两条修长美腿蹬得笔直,丰腴饱满的臀部向后撅起,纤细腰肢被两只大手合拢握住,娇躯不断被撞得向前耸动,幸好她前面是一颗大树,不然只怕根本没法站稳了。
我挺动腰身,粗大肉棒以不算太快的速度在罗罂粟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尽管我一直控制力度尽量轻柔一些,但对于已经高潮过太多次的罗罂粟来说,依然令她感受到如浪拍潮涌般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入无穷无尽的欲望海洋之中,嘴角甚至流出了被征服的涎水。
恍惚间,什么羞耻、自尊、骄傲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活了二十七年还是处女,以至于被下属偷偷取笑过的女人,她也有源于本能的需要,终于,她找到所爱的男人,正在被他那份强大肆意疼爱着。
她前后扭摆纤细柳腰,迎合身后少年绵绵不绝的攻势。
我更加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肉棒将罗罂粟的蜜穴撑得鼓胀胀的,强而有力的冲撞让这位御姐警花的身体不断往前倾,两座雪白乳房前前后后抛动,晃荡出耀眼夺目的乳浪。
我将从罗罂粟敞开的警服领口伸进去,抓住她的巨乳揉捏起来,G罩杯级别规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仅靠一只手将这只乳房完全握住,大把丰腻乳肉依然暴露在手掌之外。
“说,你是不是欠肏的骚货?”我喘着粗气问道。
“啊……是,姐姐欠肏……是弟弟小老公你……你欠肏的骚货老婆姐姐……”罗罂粟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汗珠,乌黑如云的秀发凌乱地搭在肩上,娇喘吁吁的回应。
我对于这个回答很满意,出于怜惜,便抵住花芯射出滚滚浓精。
“唔……好舒服……好爽……好厉害……不行了……要泄了……”
罗罂粟被滚烫精液一烫,颤口发出更加羞人的淫叫声,雪白无暇的胴体抖动,用力向上弓起脊背,蜜穴抽搐痉挛后,一股阴精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完全打在了我的肉棒之上。
我及时抱住了从高潮中解脱的罗罂粟,不然她肯定腿软摔到地上去了。
我把罗罂粟转了个身,将她成熟丰满的娇躯搂在怀里,放肆笑道:“姐姐,我又内射了你一次哦,这样的话,我以后要在你身上写的正字,又多了一笔呢。幸好正字是按照我射精的次数来写,要是按照你高潮的次数来写,我真担心你这身雪白肌肤都不够我写的呢。”
罗罂粟依偎在我怀里,长长睫毛轻颤,娇羞回道:“小混蛋,你现在就得意吧,不过占着年少罢了,再过十年二十年,等我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我看你怎么嚣张的起来。”
我在罗罂粟鼻子轻捏了一下:“十年二十年,姐姐你这是要跟我过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