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热烘烘的。
她的后腰被一只大掌捏住,那只手不细嫩,带着茧层,却厚重温柔,在她皮肤上细细上下抚弄几下,很贪恋那片的柔软和温度,又不舍地移到她胯骨的位置,像抚摸昂贵的琴键跳动着。陌生的触碰带来的瘙痒感激得她抬起腰肢,下意识夹紧腿根,耳边似乎能听见湿透的下体发出黏腻声响。
但那只手没有探向她深深藏起的位置,转而十分迷恋地抚摸起她的腹部,指尖抚弄,要勾出她更秘密的欲望。还有一只手顺着她脊骨摸到了蝶骨的位置,一寸一寸抚摸,深陷,又摸到了她的肩膀,那只手突然急躁地揉捏起她圆润的手臂来,她紧张的夹起胳膊。但他的攻势让人出其不意。
“嗯哈……”胸脯的软肉被热噜噜的口腔吸住的瞬间,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一边的乳儿被大口吮吸着,吞咽的力度让她感觉要生生被吃走一大半,她想要用手去护住被含的隐隐作痛的乳,却只能摸到那张贪吃的嘴,那张嘴恨不得将那团乳肉连根吃下去。
“别咬,别咬我……”她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拽,他却找上了另一团乳肉一口含进嘴里,凶狠地吸吮起来,乳头被收缩的喉咙劲劲地揪扯着,另一边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肥腻的乳肉在他指节间横流,尽管力道克制,也让她有种要被狠狠揪走的错觉,过于害怕,她不得不把胸脯往他嘴里手里送,深怕真的被弄坏。
她求他轻点,不要这样用力,会坏掉,他却充耳不闻,只管埋头吸吮,馋人的水声啧啧作响,刺激地她下体张合,淫水泛滥。
无休止的刺激感直击大脑,仿佛神经被电流缠绕围剿,她开始激烈地蹬腿,扭动着腰肢想挣开他,他却趁机掰开她的双腿,跻身进去,得势后便像只发情的猛犬,急不可耐地摆动腰臀,隔着内裤冲撞她的阴户。那坨滚烫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砸在她饥渴的肉穴上,沉甸甸的,能感受到骇人的温度和体积。
她仰着头,时而被刺激的摇头晃脑,时而浑身激颤,双手紧抓着他埋在胸前的头,曲折的双腿连攀附颈腰的力气都被撞散了,像被悬吊在空中,可怜兮兮地晃荡着。男人的粗喘声在耳边,性感又压迫,热浪般的呼吸灼伤她。她紧咬的唇,还是溢出哭嘤嘤的声音,有几下被撞狠了,牙齿一滑就张嘴发出高昂的淫叫,这一下之后便再也收不住。
他像是被这悦耳的期待已久的声音刺激到了,变得更卖力起来,不再执着她胸前的双乳,双手抬着她的腿腕撇向两边,那团墩厚的硬物换着法刺激她,要唤起她不曾破禁的需求。那物什贴合着紧张的肉瓣,像是要生生塞进她生嫩的肉穴里,一下比一下凶狠,她惊叫着要去扒开他的手,想要闭拢双腿,那两只力大无穷的手竟直接上拿到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拉直高高举起
,
被她淫水呛湿的内裤下的男性器官狠狠跳了几下,怼着微微张开的穴口又不受控制地往里塞,在她耳边细声气索求:“姐姐,想进去,想把鸡巴放进去,哈……”他像是那个委屈得不得了的人,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啊,呃啊不要,痛!痛!!”她捏着拳头捶打他,又用脚蹬他的肩膀,踩在他的脸上蹬,却被他一手拿捏住,她的脚掌顿时像害羞的含羞草叶片蜷起,他竟然把她的脚趾就那么往嘴里送,用舌头卷着脚趾吸吮,又灵巧地钻进脚趾缝,不放过任何敏感的地方,怕得她赶紧把脚缩回去。
秦谙习那话涨得难受,直接脱了内裤,一直被束缚的器官猛地弹出来,充血后红的发紫,直挺挺的,像根胀鼓鼓的异形黄瓜,上面曲曲折折爬满了青筋,硕大的龟头亮晶晶的流着精水,沉甸的两颗卵蛋坠在囊袋里,早已蓄势待发。
慕淳还在刚才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浑身的经脉时不时划过电流,从未有过这种舒爽又惧怕的感受。当她被捞起来,肉棒怼到眼前的时候,双眼才重新聚焦,看起了那物的样子,她双瞳惊骇地扩散放大。
那根生殖器不丑,反而充满性张力,看上去粗壮有劲,性感又蛮狠,像个没受过教诲,只会横冲直撞的巨物,不适合插进人类的身体。
他看着她深陷在枕头和黑发里的红扑扑的脸,害怕的表情,心里一软,自己握住了快爆炸的肉根,对着那张脸快速撸动起来,他看着那双湿漉漉的惊恐的眼睛,滚动的喉咙溢出难耐的压抑的声音。
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俯身下去含吻住她,好像含了一口弹弹的肉冻,用舌头叼住她的舌缠绕,掠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十分解渴。他手上的动作更加急躁迅速,不得章法地加大力道,他一边揉着她的乳肉,一边贪婪地亲吻她,耳朵不放过她嘴里发出的每一次呻吟。
“姐姐,把手给我,摸一摸它,它好难受。”
慕淳被他周身的欲火熏染,一呼一吸,甚至睫毛煽动,无一不波动他的心弦。他抓着她的手握住了那根分量实在的肉柱,烫手的温度立刻传递到手心里,她猛抖一下就要把手缩回去,却被他的手覆盖按住,紧接着就被带动着上下撸动,那光滑的顶端流出的浑浊的白色液体积蓄在她的虎口处越来越多,最后顺着手腕往下流。
好硬,好大。
她的心脏忍俊不禁地颤抖着。
这玩意儿绝对不能往她身体里放,不然会死人的。
她咽了咽口水,开始主动帮他疏解。感受到她收紧的手掌,秦谙习舒爽地闷哼一声:“姐姐,再用力一点,很舒服。”
慕淳耳朵滚烫,听话地收紧了手掌,看着那根肉棒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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