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维青坐在窗前的伊姆斯躺椅上,毯子安全地放在右边扶手。她一点点喝着酒,像在墓碑前的喃喃自语。
窗台上的仍静静埋伏于土里,在凌晨的寂静中保守着一个秘密。
屋里只有小桌上的台灯开着,黄色的光芒将项维青彩色毛衣照了一层薄纱,让她看上去像一座秋天的雕像。
牧嚣有点讨厌现在的项维青。他对她的柔软感到惊奇,也感到不耐烦。
他不像那些不堪一击的人们,渴望残暴的爱人为自己放下屠刀。相反,他迷恋她的残暴。
虽然项维青今晚心情不好,但牧嚣却意外地愉悦。
午夜之时,安诚将车停在楼下,而当他打算送项维青回公寓时,项维青出声制止了他。
她说:“牧嚣留下就好。”
牧嚣记得那个大块头阴沉的脸,刀疤像反了嫉妒的光,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跟在项维青屁股后面狐假虎威。
这件事让牧嚣非常高兴,任何能让他炫耀的事都令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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