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万一出了什么情况,最后我们做的事情就会嫁祸到她身上。
等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猛的握紧:这样的一个有力的信息渠道,就这样废掉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但是你接近对方也有一段时间了,根本就没有获得过什么有用的消息不是吗。贝尔摩德漫不经心的反问。
还是说,你不忍心,觉得下不了手了?
怎么会
她突然笑了一声。
虽然最开始我的确是那样计划的,不过这个方案已经被否定掉了。贝尔摩德叼着烟说道:那个警察身边有两个住在一起的多年好友,也都是很敏锐的警察。三人关系很紧密,如果要替换她的话很可能会被识破。
而且刑事部参事官,这个级别不一定会处理这种案子,所以我们的目标是搜查一课的管理官松本清长。他的体型和你类似,所以会由你来负责变装。
你似乎松了一口气啊,爱尔兰。虽然爱尔兰已经努力掩饰自己的表情,但是对于演技出神入化的贝尔摩德而言,还是能看出破绽。
那个警察没有被选中作为目标,是这么让你高兴的事情吗?
贝尔摩德,你是在戏耍我吗?他语气不太好的质问。
我只是在评估你是否适合完成这次任务罢了。她轻吸了一口夹在指尖的女士香烟,话语和袅袅烟雾一起从涂着艳色口红的双唇中缓缓吐出。
以你现在的情绪控制能力,想要完成这次的任务恐怕十分困难哦。
不过在东京分部的组织成员里,身形适合又有能力完成这种潜入任务的也没有几个,找不到备选人员,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只能好好锻炼演技了,爱尔兰。
最后她说:我必须要提醒你,你可不要想着玩弄警察,结果最后反而把自己玩进去了。
真可悲啊,爱尔兰。
琴酒那个冷酷的男人没有发现,但是贝尔摩德敏锐的察觉到了,爱尔兰对那个警察,绝对不像嘴上说的只是利用那么简单。
不过,追逐光明是他们这种黑暗里的人无需刻意引导的本能吧?
所以说,必须将自己的珍宝好好藏起来。
贝尔摩德脸上挂着苦艾酒招牌的,那种浸透着神秘的迷人微笑。
但哪怕看到对方这种狼狈的处境,她对爱尔兰依旧无法产生什么物伤其类的感情。
那颗冰封多年的心,空余位置实在是太小了,两个年轻孩子的赤诚,就足以将它塞得满满当当,再留不得一丝多余的温情给其他人。
她只是在心里再一遍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