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辰补充,“还有眼角膜。”
“条件是要你离开我吗!”
祝楠揪着他的衣服,仰头望着他的目光带着祈求。
“我不要!如果非要我选,我只要你!”
他的白月光是朵小娇花,连哭都是梨花带雨,眼泪落得恰到好处,既不显狼狈,又楚楚可怜。
绝对是练过的。
厉景辰心疼坏了,“都是你的,不用选。”他推开祝楠,“去吧,很快你就能变成正常人。”
那缱绻目光一直追随,直到手术室门被关上。
“厉先生。”
警察看完这出神经病戏,终于开口。
“有人举报你非法买卖器官,跟我们走一趟吧。”
厉景辰神情冷冽,“江沉干的?”
“无可奉告,”便衣公事公办,侧开身,“厉先生,请吧。”
厉景辰危险的轻眯着眼,“我好歹也是纳税大户,就凭一个毫无证据的举报,你们就带我走,这变脸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便衣微笑,“所以我们没有穿警服。”多体贴啊。
厉景辰心沉到谷底。
十分钟后。
医院大楼门口。
当厉景辰在医院大楼门口看见那个本该昏迷不醒的江沉时,被愚弄的愤怒让他眼里飞快爬上红血丝。
“江沉!你没事!”
咆哮声在凌晨五点十分醒目刺耳。
江沉一夜没睡,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对啊,我活的好好的,你开心吗。”
这嘲讽让厉景辰理智崩溃。
“江沉,你该死!”
他想要挣脱束缚撕碎江沉,被便衣按住,直接塞进车里。
江沉挥挥手,“再见了,法盲。”
警车很快消失在晨雾中。
“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