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胜者已决出,那吾也要及时给出奖励才是,你,且跟吾来,留待凡儿在这里,等着日后受罚!”
大娘淡然端庄的挪起肥臀,道袖一扫收了冰块和寒剑站了起来,朝着小院里匆匆赶去,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回小院做。
我朝爸爸做了一个鬼脸,讥讽的笑道。
“绿帽王八!等着你老婆被肏屄吧!”
我跟在大娘的肥屁股后,走入小院中去。
三娘这次没有在大娘走了后,难得没有骤然冷脸让爸爸下跪训斥他。
任由爸爸失神的回到自己房间里了。
爸爸一回到房间里,就不禁想入非非,妻子给儿子的,到底是什么奖励?
妻子为什么这么偏袒儿子,奖励非要给儿子?自己不行吗?
那只是干儿子啊!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的?
爸爸越想越疑惑,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大娘雍容的严母凤目,想的都是大娘公正严厉的样子,按理来说,大娘怎么样都不会这样……偏袒我,难道,另有隐情?
比如大娘实则还是被儿子控制封印着?被逼着这样偏袒?
爸爸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看了一眼客厅里,二娘和三娘都已经不在了。
爸爸抱着疑惑,直奔大娘的小院而去,走到了大娘的小院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院里房内一片寂静,显然是布下了隔音结界。
“老婆和儿子在里面干什么呢?为什么把房门关得这么紧,还刻意布下了隔音结界?”
爸爸摸了摸大娘紧闭的古朴房门,发现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心中更为疑惑了。
在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情况下,他用神识仙力探了探大娘在门上布下的隔音结界,结果大为惊讶。
门上的隔音结界出奇的简陋,就好像是大娘非常着急,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情,仅仅花了一个呼吸的时间,随手布下的一样,用的也是最简陋的隔音术法。
偏偏大娘先前还教过他这个隔音术法……
“大娘一向最注重隐私,为防人窥探,往日布下的隔音结界都得花上好几盏茶的时间,今天因为什么事如此急匆匆?就连隔音术法都是敷衍了事”
爸爸小心翼翼的破开了一点隔音结界,顿时听到了大娘严厉的熟母声音。
“今日……这……这是儿子的奖赏…”
房间里,大娘熟母的音色,已经带上了一丝丝红热气喘。
爸爸一阵兴奋心痒,可是隔着一颤门又看不见,贸然探入神识又可能被大娘觉察,于是只是悄悄用法力破开门锁,打开一道门缝,用最原始的方法,眼睛往门内看去。
看清楚后,就放心的用气神识感知了。
接着,他就知道他的严厉大娘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的了……
是的。
大娘是急着想被我用巨棒干肥屄了。
房内,刚才还绷着严厉艳脸,教训着爸爸的,穿着纯白宽松道袍看起来庄严守正的大娘,已经换了一番极具反差淫荡的打扮。
原本宽松的道袍被用术法变换回缩,宽松的布料全部收拢,换变了一身紧身宛如超短纯白瑜伽服的打扮,束胸束腰,爆乳束不住的鼓扁雪肥,粉红张溢的乳头露了出来,压趴在床铺上大娘原本宽松几近拖地的下摆,则变换成了紧肥超短的款式,下摆几乎与肥屄平齐,勒圆着骚肥大屁股肥白的大腿裹紧着肉色的丝袜,肉膝肉足蜷缩着跪趴在洁白的大床,威严肃穆的大娘,现在宛如一头待肏的大白母猪。
纯白色的超短瑜伽服隐隐半透明,大娘两瓣直面着门的大肥屁股,勒紧流溢出雪肥的屁股肉色,肥屄处则一片黝黑鼓出,湿润流溅,那是大娘的阴毛和阴唇,勒圆骚肥大屁股的紧身衣,在大娘的肥屄处开了一个口,这是故意留给我肏屄的,阴毛和丰肥的阴唇肉,都从紧身衣破口处鼓溢了出来,显得淫穴分外肥美。
大娘穿着这样淫荡的打扮,凤眉却依然庄严严肃,撅起了两瓣纯白紧身肥屁股,趴在了大床上,用严母语调对我说道。
“念在你这些天比凡儿要勤奋努力得多……快些来吧……”
“我可没说要的奖赏是肏娘亲的屄啊,娘亲就这样擅自背着爸爸,就这样趴好给我肏屄了?”
我从背后骑着大娘的骚肥屁股,巨棒垂吊着,却没有马上插入,揶揄坏笑的说道:“娘亲不说清楚要来干什么,我可听不懂”